丝绒擦过她的眼睛。一瞬间,全世界静止了。
她不是第一次接触到吻了,却好像是从未了解过。第一次,李厘带给她的,是少年青涩的悸动懵懂。第二次,杨一钊带给她的,是成年风月的轻浮调笑。
第三次亲吻,带着不真实的虚幻,不知所措的慌乱,不可触碰的禁忌。
她红了脸颊。他便亲吻她的脸颊。
她红了眼睛。他便亲吻她的眼睛。
隔着丝帛的长衣,她听到他的心跳,一次一次急如密鼓,清晰到令她神思炸裂。
这是梦吗?不,这不是梦!
他的吻虽然轻柔深情,但他的手却如同桎梏一般,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身体,仿佛她只是一个可供归属的器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的手猛地推上他的胸口,本能的想推开他。
他却满不在乎的笑了,以不可置疑的强硬态度,牵引着她的手穿过层层衣服,去触碰他心脏的位置。
她的手和他的心,只隔着一层皮肤的距离,本应浪漫而温暖。可此刻,她只觉得像摸到了一块烧红的铁块,灼热到烫手,羞耻和愤怒瞬间刺痛了她。仿佛手上染上了杜鹃儿和李厘的血,她芒刺在背,剧烈挣扎起来:“不行……”她想躲藏,可没想到头只刚微微向后一撤,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吻的更紧。
“没有不行。”他继续狂烈的吻着她,不复之前的轻柔,只剩下攻击与侵占。
“我说不行……”小叶子对他的冒进颇反感至极,用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到她无法想象。
他用他高大的身体压制住她的反抗,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一手将琉璃酒壶硬塞进她的嘴里,神情之间毫不犹豫,亦毫不怜悯,直到酒壶里所有的酒都被她咳嗽着吞咽而下,他才满意的住手。
这一壶液体比她喝过任何酒都要猛烈。她的整个身体随着酒液置身熔炉之中,烈火立时在她的五脏六腑之中焚烧,四肢也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眼睁睁的看自己化作一滩软泥,慢慢的蜷缩着,滑落着,终于倒在地上。
他弯下腰看着她,一脸的心疼,却又掩饰不住对她此刻温顺状态的喜爱,仿佛看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狗,又像是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艺术品。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给她擦去唇边的酒痕,抱起她慢慢走近卧榻,轻轻松松就将她压在床上。小叶子浑身麻木酸软,沦陷在天旋地转的混沌之中,像个木偶一样被昀汐提着线恣意操纵,看着自己在他的控制和逼迫之下,一步一步的走进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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