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校射。
第一次射击,他特意让炮弹落在更远的地方;
第二次射击,他改为让炮弹落在近处;
然后就可以通过两次射击的落点和射击角度,计算出正确的射击角度。
弹道学是一门深奥的学问,虽然目前仅有一些经验公式可以使用,但也绝不是步兵科和骑兵科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棒槌能学会的东西――梅森有一点点骄傲地想。
当然啦,理论计算是一回事,实战还需要一点运气……一点点。
第三次射击,承载梅森希望射击,按照最准确的预设角度的射击,还是没中。
炮弹尖啸着飞出炮膛,落到了远点。
跟计算的有点不一样,理论上来说这一发即便射失也应该落在近处。
梅森毫不气馁,继续校正。
第四发、第五发、第六发,无一命中。
梅森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围观的民兵们已经感到有些无聊,而特尔敦人更是变得麻木。
守军第一次炮击的时候,特尔敦人被吓了一跳,督战的青翎羽急忙命令部众用厚木板护住火炮。
接过几轮射击下来,督战的青翎羽发现两腿人的炮术稀烂,炮弹到处乱飞也没个准头,还不如他手下的奴隶炮手打得准。
青翎羽也就干脆不理睬两腿人的骚扰,专心致志炮轰箭头堡。
守军打了六发炮弹,连根马尾巴毛都没打着。
在此过程中,青翎羽的火炮射击三轮,却是绝大多数都命中箭头堡的墙体。
“是火炮的问题。”第七次射失之后,梅森擦掉额头的汗,认真对脸上有红色胎记的旧部说:“这几门木炮没钻过膛,内管太粗糙,炮弹的轨迹没有规律可言。”
“是这样的。”红色胎记男人面无表情地点头――因为脸上的胎记太恐怖,他平日里也没什么表情:“炮膛很烫,要不要先冷却?”
“拿油来,冷却一下。”梅森环顾四周,不经意对上了民兵们复杂的眼神,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真的是火炮的问题。”
“是这样的。”红色胎记男人点点头,离开炮位去取冷却用的油了。
梅森取出一卷草纸,又开始写写算算起来。
民兵们见状,各自回到岗位,许多人走时还在小声议论。
大家对于保民官的炮术已经不抱希望,不过好在一番折腾下来,守城民兵对于火炮也有些脱敏了――反正威力就这个样,也没什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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