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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斯亲手所建立的一切,都与他牢牢地绑定在一起,以至于分不清什么是公家的、什么是温特斯·蒙塔涅的。
譬如热沃丹新城的铁器工场,除了温特斯自己,恐怕所有人——特别是正在铁器工场里挥汗如雨的钢堡移民——都不会质疑,工场是属于温特斯·蒙塔涅的私家财产。
围绕在温特斯身边的一些人甚至坚定地相信——血狼的就是公家的,公家的就是血狼的。
他们本能地抗拒区分“温特斯的东西”和“公家的财产”,对于任何企图分割的尝试,都予以坚决地抵制。
有的领导者可能会喜欢这种情况、甚至故意促成这种情况,将其视为牟利乃至蛇吞象的绝佳机会。
但是温特斯却将其视为隐患和痼疾,不止一次向安娜坦露过担忧。
所以听到安娜的话,温特斯立刻意识到爱人的潜台词:如果要解决这个长久困扰自己的问题,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时机。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那这件事,就先从犁和钉子开始吧。”温特斯拿定主意,站起身,把手搭在小小普里斯金的肩膀上:“让我看到你不止有闯祸的本事,好让我可以把更重大的责任交托给你。”
小小普里斯金喜不自胜,激动到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一周……”
“一次。”温特斯冷静地回答。
小小普里斯金瞬间蔫了下来。
“但是如果你有什么要紧事,可以随时来见我。”温特斯拉起安娜的手,明示小小普里斯金:“如果你遇到什么难题,也可以向夫人‘求助’。”
听到这话,相比于小小普里斯金,显然是安娜更加吃惊。
但是小小普里斯金很是机灵,立刻回答:“明白了。”
说完,他面向安娜·纳瓦雷毕恭毕敬地深深鞠了一躬。
安娜迟疑片刻,终是释然一笑,与温特斯四目对视过后,对小小普里斯金颔首回礼:“那以后就有劳了,普里斯金先生。”
小小普里斯金不再赖着,拿起帽子就要告辞走人。
可是道别的话都已经说完,一只脚都已经迈出门槛,直到瞧见远远停在街区岗亭外面的马车,小小普里斯金却发现自己还是忘了一件事。
甚至其实被他差点忘在脑后的这件事,才是他今天的真正来意。
于是小小普里斯金一个转身,径直折返回来,正好撞上正在收拾杯碟的血狼阁下。
温特斯尴尬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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