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神情却也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毕竟,连亲卫都要瞒着,可见许怀义接下来要说的话必然是个秘密。
还是个会让他震惊,甚至有危险的秘密。
“许,许将军,你说吧,本王听着呢……”
“王爷,六年前,七月中旬,您可有吩咐亲卫去过一个叫胡家庄的村子?”
齐王愣住,“六年前?胡家庄?本王不记得有这等事啊,胡家庄在哪儿?你又为何这么问?难道……”
他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胡长河就是胡家庄的人?”
许怀义点了下头,没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道,“六年前,七月中旬的某个晚上,一群蒙面人丧心病狂的屠了整个村子,最后还一把火烧成了灰烬,胡长河是那场屠杀中,唯一的幸存者,他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积蓄力量,能有朝一日为死去的家人和族人报仇雪恨。”
齐王听的目瞪口呆,每个字都听懂了,但组合起来,偏又觉得荒谬可笑,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不敢置信的问,“胡长河,以为本王就是他破家灭族的仇人?这才雇了杀手来要本王给他们整个村子偿命?”
许怀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的反应,暗暗松了口气,看来真不是齐王干的了,那就好啊,不然这么个虚伪的狠人上位,也是百姓的灾难。
“胡长河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本王!”齐王气急败坏的低吼,“不是本王,本王怎么可能让人去屠村?本王都不知道胡家庄在哪儿,这个胡长河,肯定是受了谁指使,来诬陷本王。”
许怀义面无表情的道,“可胡长河有证据。”
齐王豁然朝他看过去,“证据?什么证据?”
许怀义低声道,“胡长河是当事人,他在跟蒙面上打斗时,亲眼看到对方身上系着一块玉佩,而那块玉佩的样式,后来证实就是您曾用过的……”
“什,什么玉佩?”齐王不等他说完,便惊的退了一步,脸上露出几分不安来,“你说,到底是什么玉佩?”
许怀义想着还藏在房车里那块缺了一角的玉佩,细细描述了一下它的样子,“白玉的,雕刻了一朵莲花,还有一尾鱼,对了,巧合的是,那鱼眼睛是红色的,所以显得活灵活现……”
齐王听的脸色渐渐泛白,显然是想起那块玉佩来。
许怀义试探着问,“真是您的?”
齐王倏然打了个冷颤,艰涩的喃喃道,“本王,之前确实有过那么一块类似的玉佩,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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