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实在是丢人现眼。
姜尚真疑惑道:“刘老成人呢,化作劫灰啦?”
刘蜕神色阴狠,骂了一句娘,说道:“在京畿边缘,已经被我真身追上了,放心,跑不了。”
一些个山上攻伐手段,再稀奇古怪,匪夷所思,刘蜕还能对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论压箱底的手段,刘蜕何曾少了。
只是那刘老成故意摆出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势,祭出一件本命宝物,势必将大骊京城花神庙地界夷为平地,至于死伤如何,他刘老成命都要没了,还顾及这个作甚,总要让刘蜕吃不了兜着走,要么去文庙功德林读书,最次也要让刘蜕这辈子都别想踏足宝瓶洲。
刘蜕便只好转攻为守,就只是这么个转瞬即逝的空当,便给刘老成抓住机会,凭借一门类似立地尸解的旁门“蜕壳”遁法,配合缩地法,竟是连魂魄带肉身一并走脱了。
崔东山察觉到院内的一股玄妙道韵,一卷袖子将那残余道意凝为一粒金光,双指捻动,金光绽放出丝丝缕缕的浩然正气,崔东山惊讶道:“这都行?好家伙,竟然用歪门邪道的路数,学那儒家圣贤,仿造出了两个本命字。天才,刘老成真是个天才!一定要好好请教请教。”
刘蜕点点头,将那杯猩红酒水一饮而尽,“看路数,是先拆字再合字捣鼓出的本命字,很假,但是管用,被他请神降真出来一文一武两尊金甲神灵,分别矗立于文庙和武庙道场,好像就是你们大骊王朝家家户户张贴的那两位门神。想来这厮不知何时,偷偷炼化了好些破败不堪的州县文庙武庙,双方联手,威势不弱,我确实是大意了,不小心便着了道。”
说到这里,刘蜕强行咽下一口翻涌至喉咙的鲜血,“他娘的,稍后老子非要活剥了他!”
刘蜕望向他们,“已经是私人恩怨了,你们可别拦着。”
姜尚真笑了笑,没说什么。
崔东山笑眯眯道:“非要拦,又如何?”
刘蜕眯眼道:“那么朋友情谊就淡了,盟友关系依旧不变。”
就在此时,刘蜕骤然脸色大变,大骂一句我干他娘,原来刘老成这厮竟然硬扛一记道法,又跑路了,却不是往别地逃窜,而是直接去了千步廊那边的……国师府门口!
浑身浴血的刘老成神态自然,径直坐在门口,一道道身影倏忽间将他围困起来。与此同时,京城某些隐蔽阵法也已经开启,刘老成坐在台阶上,虽然那些阵法的凌厉气息,使得这位狼狈逃窜的仙人境宗主如芒在背,刘老成仍是语气平静,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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