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依旧揪着心落座,如坐针毡。
容鱼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决定说道:“陈溪,其实……我们公子很快就看到这边的事情了,很早就看到了。至于为何没有立即现身,这里边的缘由,我有必要跟你解释……”
陈溪闻言有些慌张,赶紧抢过话头说道:“容鱼姐姐,我晓得的,常听人说贵人语迟的说法,说话慢些,声音也不大,做事情更是要多想想的。”
说实话,现在的处境,让少女迷迷糊糊的,可能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跟着爹娘正月里去走亲戚,家族里边在县衙里边,最有出息的
对他们很客气,也很好,但是亲戚长辈们的热情,会让她也觉得有些紧张,比如打了个一两银子的大红包给她,她眼馋,爹娘却都是不敢收的。因为收下了,都不知道将来该怎么还礼。
容鱼苦笑着摇摇头,竟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了。
好像被少女的说法给歪打正着了,其实对,也不对。这里边牵扯到事务,实在是太复杂了。
即便是韩祎这种意迟巷豪门出身的大骊朝第一县令,他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一幅长卷的一角,序都未必算得上。
韦赹总觉得“容鱼”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意迟巷同龄人就没谁喜欢带他一起玩呗。比如韩六儿当上了长宁县的署理知县,他还是去自家酒楼给人敬酒的时候,从那张桌上听来的消息。不过当时敬酒之后,那天韦赹还是自个儿把自己喝高了,只要朋友混得牛气了,混得越来越好,他就真心觉得高兴,哪怕他们跟自己肯定会变得越来越没得聊。
韦赹试探性问道:“容姑娘,你家公子在千步廊哪座衙门高就啊?”
韩祎倒抽一口冷气,一脚就踩在韦胖子的靴子上,实在是过于着急,没心思掌握什么力道。韦胖子吃疼不已,闷哼一声,憋着,稳了稳肩头,到底还晓不得不能在这边大呼小叫的,可别连累韩六儿难做人。可实在是忍不住,韩祎那一脚疼是真疼啊,韦赹破功了,杀猪似的喊出声,然后胖子赶紧伸手捂住嘴巴,只敢提起那只靴子,偷偷蹭了蹭小腿。
少女看得目瞪口呆,脸上有些笑意。好像这样的场景,她才是比较熟悉的,能够稍微安心的。
容鱼敏锐察觉到少女的心境变化,看那韦赹就顺眼几分,她主动笑着开口道:“听说你在菖蒲河开酒楼,生意比较一般?”
韦赹可怜兮兮看了眼韩祎,韩祎不动声色,韦赹再看,韩祎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道:“容鱼姑娘问你话,你就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