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遗爱就更觉完美了。
“也不是那么有良谋。”楚王殿下见房遗爱连马屁都拍的如此不走心,于是他当即善解人意道:“咋的?是想高阳了?没事,本王回头就给她写信,说你在琼州天天上街撩拨人家貌美如花的小姑娘,简直乐不思长安——这样一来,她就不会想你了——而她不想你,你还想她干啥?尊严不要了啊?”
“不是……”房遗爱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隔三差五被揍,真正的原因好像不在高阳那:“我说宽哥儿,咱们可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你怎么能……做人要厚道啊!”
“你滚!”楚大王闻言当即仰天翻了个白眼:“你个混账玩意儿,你敢说你前两天没上街去西市那家豆腐店买豆腐?”
“宽哥儿,那家店的老板娘都四十有四了……”房遗爱觉得自己迟早得被冤死。
“可人家的女儿貌美如花啊!”楚大王闻言把眼一横:“是吧怀仁?”
“啊?”李怀仁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恍然大悟道:“哦……好像是这样……对吧承先?”
“……”裴承先本来是不打算掺和这种无聊的话题的,但是架不住宽哥儿的情报工作做得一塌糊涂:“那什么……宽哥儿,我听说那家豆腐店的老板娘,生的是个儿子——只是那位兄台喜欢穿女装罢了……”
“哇……”从前穿过一回女装的楚大王觉得这事儿可真是耐人寻味:“想不到这世上竟真有此事——这是男扮女扮上瘾了?唉?遗爱——你这满脸失落是什么意思?”
“我……”房遗爱觉得自己可真是百口莫辩,于是他索性把心一横,实话实说道:“我是感叹命运捉弄,竟然让我遇到了你们这帮混球儿兄弟——宽哥儿,你要是这般陷害我,那我可真是跳进海里都洗不清了啊……”
“真的吗?”楚王殿下闻言眨眨眼睛:“我不信。”
“我也不信。”李怀仁向来是懂宽哥儿的,这会儿,他已经提前占位,封死了房遗爱的退路。
“我也……”裴承先刚想开口,结果此时已经察觉出要被丢进海里的房遗爱突然撒腿便跑。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哥几个开始在沙滩上进行疯狂追逐,楚大王嘴上还嚷嚷着,说发誓要将这个未来妹夫给丢进海里去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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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永不似琼州那样风平浪静。
李二陛下在开春以后就得了一种怪病——他每晚都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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