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非常无情的一句话:我苏定西不喜欢废物!
这句话,对许涛的打击太大了,所以他立志要洗心革面,做一个有能力的人。
最终,刘兰没有再说什么,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
毕竟,自己女儿和儿子都反对此事,而且她现在还仰仗着苏南天,只能顺着苏南天的意思。
晚饭过后。
许如烟今天心情非常高兴,喝了不少红酒,已经有些醉了的她,回到房间便顺势躺到了床上:“小天子,来给本宫宽衣!”
苏南天浑身一震,立刻凑上前去,帮许如烟宽衣解带。
见状,许如烟立刻慌了,酒意也清醒了不少:“你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帮你宽衣吗?”
苏南天一脸懵逼。
“我……”
许如烟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我刚才……说的是酒话!”
她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说出了那句话。
这感觉就是老夫老妻之间说出的话,看起来其实没什么,但她俩毕竟还没突破最后一步呢,她又怎么会好意思呢?
想到这里,她心里犹豫着,是不是可以把自己彻底交给苏南天了。
“南天,要不……”
她的心噗通噗通狂跳着,但怎么也没好意思说出后半句。
“要不怎么?”
苏南天自然想到了什么,激动问道。
“没什么,我洗澡去了!”
许如烟逃也似的朝浴室跑去。
看着许如烟的背影,苏南天若有所思。
深夜。
寂静无声。
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如烟!”
苏南天忽然轻声喊道。
“嗯?”
许如烟应了一声。
“此时此刻,我忽然想起了古代有位大词人的词?”
“什么词?”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苏南天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句词的意思是:“春天的夜晚,花儿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清香,月光在花下投射出朦胧的阴影。楼台里,富贵人家还在轻歌曼舞,那轻轻的歌声和管乐声还不时地弥散于醉人的夜色中。夜深了,挂着秋千的庭院已是一片寂静。”
许如烟想了想,满脸疑惑地盯着苏南天的面庞道:“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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