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
说话间,赵俊臣抬头向着周围看去,又问道:“不过,这般阵仗也太大了吧?劳驾了七皇子殿下与诸位同僚,就已经是让我愧不敢当了,更还有禁军将士维持秩序、清空官道,未免是太过于兴师动众了,若是惊扰了百姓又该如何是好?”
朱和坚却是笑道:“以赵阁臣如今的功绩与声望,朝廷为了表示重视,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赵阁臣大可不必过于在意。”
赵俊臣深深打量了朱和坚一眼,问道:“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七皇子殿下的主意了?”
朱和坚却是笑而不语,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目光转向了赵大力搀扶赵俊臣的手臂,却是面现关切之色,问道:“赵大人可是身体不适?竟还要下人搀扶行走?”
赵俊臣也没有追问,只是摇头叹道:“陕甘三边的生活清苦,诸般军政事宜又是异常繁重,尤其是迎战蒙古联军期间,我更是日夜不休、耗尽了心力与精神,所以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也很快就大病了一场,至今也没有恢复。”
听到赵俊臣的说法之后,朱和坚表情郑重的向着赵俊臣躬身一礼,就好似他当真是内心钦佩赵俊臣的所作所为,缓缓说道:“当真是幸苦赵阁臣了!若不是有赵阁臣的幸苦,陕甘三边也没有今日的大胜,更不会有收复河套的可能,百姓与朝廷皆是受益匪浅,和坚在这里拜谢赵阁臣了。”
赵俊臣连忙是闪身避开,说道:“七皇子殿下实在是太客气了,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与此同时,周围的众位官员见到这一幕之后,皆是赞叹不已,认为朱和坚主动放下架子向赵俊臣躬身相谢,无疑是贤明赤诚的表现,即使是旁边的左兰山也向朱和坚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见到这一幕之后,赵俊臣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快。
朱和坚的这般做法,显然是利用自己来提升百官的好感。
但赵俊臣另有算计,也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与朱和坚计较。
朱和坚想要捧杀赵俊臣,赵俊臣又何尝不想要捧杀朱和坚?
越是性格隐忍之辈,得势之后就越是肆无忌惮!若是一个伪君子,就绝无可能伪装一辈子!若是可以伪装一辈子,那就是真君子了!
朱和坚显然不是一个真君子,所以他迟早都会暴露真实面目!
朱和坚目前的表现越好、百官对他的好感越强,等到今后他暴露了真实面目之后,也就愈发会被百官所厌恶与排斥,到了那个时候,一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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