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慌乱之意,就好似眼前这场乱战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场面,又好似他有能力随时平息眼前这场乱战。
冷眼观察许久之后,这位青年公子摇头道:“江南承平日久,百姓们也相对生活富裕,军备果然是彻底荒废了!仅仅是我手下的二十余名护院,就轻易挡住了他们二百兵力!你看看,这些江防营兵马,哪里还有当兵的模样?只是稍微受了点伤,甚至还没有见血,就哭爹喊娘的四散溃逃了!这种兵员素质,若是放在辽东或者陕甘,就连当炮灰的资格也没有!”
在青年男子身后侧位,还有另一位年龄相仿、面颊上带着未愈刀伤、脖子上还绑着绷带的青年男子陪同站立,似乎是青年公子的心腹伴当。
后者闻言之后,就用沙哑低沉的声音答道:“少爷您近年来见惯了陕甘兵、辽东兵、蒙古军与女真军,自然是看不上这些江南少爷兵!他们久疏战阵,平日里操练也就摆摆样子,只懂得吃拿卡要,当然是毫无战力!反而是咱们府里的这些护院,原本就是精挑细选的武艺高强之辈,近年来更是追随您东征西讨,又是与准噶尔骑兵拼命,又是与建州女真对峙,现在对付这些江南少爷兵自然是手到擒来!”
说到这里,青年男子忍不住追问道:“少爷,下面已经乱成一团了,您要不要出面阻止?”
被称为“少爷”的青年公子摇头道:“我让护院们率先下船打探消息,自己则留在船内耐心等待,收集情报只是一方面考虑,同时也是想要故意打草惊蛇!毕竟……南京这滩浑水,远比我预想之中更深!”
说到这里,青年公子面色逐渐阴沉:“从京城赶来南京这一路上,明显有人想要暗中拖延我的行程!按理说我在前天晌午时候就应该抵达南京城了,但我所乘坐的那艘明轮船,竟然屡次出现故障,尤其是途径苏州之际,还被人暗中凿破了船底,虽然我及时换乘了这条客船、依然是日夜不休的赶路,但相较于预计时间,还是晚了整整两天之久!再等我好不容易赶至南京境内,却又收到了南京城前些日子封城戒严的消息……
很显然,有某股势力不愿意让我及时赶至南京,想要抢在我抵达南京之前完成某些不可告人的计划!时至今日,我虽然好不容易赶到了南京城,但十有八九已经耽误了时机!既然如此,我索性是打草惊蛇,设法把那位幕后主使给引出来!”
说到这里,青年公子面现讥讽之意,冷笑道:“我前些日子急切想要返回京城,但陛下他却是不愿意提前见我,担心我返回庙堂中枢之后会打乱他的后续计划,所以就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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