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
玄清子年岁相符合,十年前被武道高人救走,如今其出自道家天宗,更是相匹配,更为关键的是,对方近三年进入咸阳之时,并未直接杀了自己。
而是等到今日,根据一直以来对方的行径来看,对方于秦国颇有情意牵扯,于子政更是厚待之,不然也不会一次次的拯救他。
倘若对方怀有异心,完全可杀了子政,凭借庄襄王唯一子嗣的身份,登临王位。不过,对方并未如此之做,可见一斑。
“依据大秦律,杀王室成员,罪行当诛!”
“十年前,杀玄清之母,罪行当诛!”
“以《吕氏春秋》之言,乱秦国当下之政,罪行当诛!”
“若无十多年来,你为大秦立下的赫赫之功,当年我入咸阳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不过,如今一切都该结束了!”
翻手间,一卷淡黄色的布帛出现在手中,其上看似崭新如故,实则已经有十年的岁月,正是当年北冥师尊拯救自己的时候,母亲身上带着的摄政诏令。
劲力婉转,布帛为之展开,其上的秦国文字历历在目,阅览之,依稀可见当年下达诏令之人的冷酷之心,一介孤儿寡母驱使仇秦之邯郸。
整个房间为之沉寂良久,周清的神色依旧如故,吕不韦的神色也从先前的慌忙复归平静之中。静听周清之语,吕不韦久久无言,深深叹息一声。
“若公子饶老夫一命,老夫所有的钱财均可入公子手中,十多年来,老夫虽不涉及商贾之事,但手下之人打理亦是不错。”
“若得之,亿万之数不可数!”
终于,吕不韦面上微微一笑,躬身对着周清一礼,似是希望可以用自己一生之财富换取性命,钱财是外在之物,舍弃之,不可惜。
然而,四目相对,周清面上神色如旧,看不出任何波动。
“若公子饶老夫一命,接下来,老夫助你登临秦国王位。”
“老夫虽被罢黜,但朝野之中,仍旧有老夫的人脉,今王登位半载多,看似稳固,实则根基虚浮,如此,公子一觉如何?”
一计不可,吕不韦并不气馁。
思忖之,面上又是为之笑意绽放,礼仪而落,再次躬身看向周清,言语间带着无比充满诱惑之语,登临秦国王位,当今之世,秦国独霸诸夏,秦王也是诸夏最为尊贵之王。
只可惜,四目相对,周清对着吕不韦报以同样淡淡的微笑。
“哈哈哈,世间万千人所求之事,一则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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