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有意乎?”
秦王政摇摇头,朗声而笑,近来昭德宫内立即有怀身孕,自当心悦,而且上将军桓齮也从赵国归来,也是时候再次谋略赵国了。
老秦人在战场上吃了亏,自然要在战场上找回来。踱步厅殿之内,左右看了一眼,归于正题,罗网消息,王弟今日归来,是故自己便是相召昌平君、王翦等入宫,以谋大事。
“大王之言,是要再次出兵攻赵?”
周清自是明白,点点头。
“不错,而今五年之期快至,虽大军未可全力东出,但也是应该让关东六国时刻处于大秦的兵锋威慑之下,漳水平阳一战,蒙武军胜,但上党桓齮之兵,却大败。”
“威势不显,是故,寡人欲要再次出兵,攻打赵国,夺其城,掠其地,令关东六国生出畏惧我大秦之心。期时,大军东出,当事半功倍。”
兵力多出于关外大营,鲜少蓝田大营,既是为了威慑关东六国,也是为了一炼兵锋,更重要的一点为赵国内部,此刻正处于权力纷争。
赵王迁与前太子嘉两虎相斗,文臣武将均战战栗栗。商君有言:战者,本于政胜。赵国如此,焉得能够在战争中取得胜利?
此时不攻打赵国?何时能够有此良机!
“秦国势强,赵国孱弱,此刻攻赵,自然合乎道理。”
“不过,大王欲要令玄清也领兵,是否有些不妥?”
攻打赵国自是不成问题,但自己可是没有领兵打过仗,凭空降落在大军之中,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左右看了一眼,昌平君、李斯等并无异色,看来已然知晓了。
“有何不妥?”
“先前,孙子曾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稷下学宫论战,寡人可是有闻,能够折服兵家传人,武真君于兵事自然知晓。”
“而且武真君当初与寡人论兵事,其中一语,寡人可是记得相当清楚。为将者,不通天文,不识地利,不知奇门,不晓阴阳,不看阵图,不明兵势,是庸才也。”
“武真君,可知天文?”
稷下学宫论战百家,王弟以一己之力折服百家,兵家亦是在其内,若言王弟不通兵事,决然不可能,轻缓言之,脑海中不由浮现一语。
再行思忖,王弟自谦多矣。
“略知!”
周清答曰。
“武真君,可知地利?”
秦王政再问。
“略知!”
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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