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新郑之内的韩王、太子韩宇、相邦张开地、司寇张良、公主红莲……,他们之所以还有如今的尊贵之位,全赖于先生。”
“难道先生忍心看着他们将来眼见邦国灭亡,四处漂泊流浪,居无定所,受尽欺凌?”
既然心系家国,那么,家国之心便是最大的软肋,周清言尽于此,这也是自己给韩非的最后一次机会,这也是自己为韩非争取的一个机会。
能否把握住,全在其自身!
“……,武真君之言,韩非入秦存韩,乃是谋害韩国耶?”
虽然不认同身旁武真君之言,但对于所语的那般结果,自己心中有数,韩国若然真的邦国灭亡,那么时候,父王、太子、红莲、子房……,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模样。
但助力秦国一天下大势,非自己所愿,但大势之下,若然自己没有妥协之心,怕是红莲他们将来前路未可知,入秦以来,存韩之心昭然若揭。
在武真君眼中,却是谋害韩国!
这……,这便是道法阴阳吗?
深陷家国牵挂,只能够看到阴阳的一面,入秦存韩,入秦不助力秦国,自己所改变的甚小?自己可以改变秦国一天下大势吗?
不能!
如武真君所言,存韩之心激怒秦王,见恶于秦王,韩国因而受到连累,将来必定国祚断绝,宗庙被焚!
但助力秦国,韩国或许有一线生机,只是……卫国的结果却非自己希望见到,自己的法便是推崇郡县制,长久而观,卫国也必将不复存在。
韩国纵然现在可以保留社稷宗庙,将来呢?
“等待韩国的只有两个结局,一个是国灭,一个是藩臣之国。”
“先生一心存韩,但……秦国将来尚有国祚断绝之危险,韩国岂能例外,一个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去好好的看未来。”
“先生以为呢?”
轻缓之言落下,踏步在前的周清已然步入原先规划中的法学之堂内,独立成就庭院,仅仅一个法学之堂都占据了一里方圆的区域。
或许此刻显得空旷,但过不多久,这里便会人满为患,内部的讲习之堂、藏书之堂、尚食之堂……均在快速而建。
一路走过,将作少府所辖的刑徒之人正在搬运诸般石材、木材,感周清行近,石室令、东园主章令、主章长等纷纷前来拜见。
并未多言,便是让他们各归各位,只消将自己规划诸般完整的体现出来,便是大功一件,否则,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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