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
“秦王嬴政笃信法家,韩非之策,亦是如此。”
宋如意又如何看不到?
但心间深处,对于那些自己并不在意,一个人的品行是秦国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那种恣意快哉、仗剑行走诸夏的感觉自己很喜欢。
可秦国不允许。
所以,宋如意觉得这很不好。
韩申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的待在马车之中。
“这里便是骊山,传闻秦王嬴政的陵寝便是在这里,人……还真不少。”
一日过后,驰道路过骊山,宋如意倒是饶有兴趣的看向远处,那里有许多人劳作,木材、石料……成车的运送骊山深处。
忽而未几,眉目为之一挑。
“秦法太过于苛刻了,儒家有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些人……太过了。”
宋如意很是的摇摇头,眼眸深处,直接浮现一群群没有鼻子的赭衣刑徒,在远处的山坡上艰难的劳作,看着很是令人同情、心酸。
“这就是秦法!”
“秦人不觉无鼻之丑!”
韩申沉声道,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先前曾有些动摇的内心快速的为之平静下来,这或许才是秦法的真正面目,暴政、杀戮……
纵然强大无比,韩申也是蔑视的,自己所行之时……再无半点动摇,更添三分坚定。
骊山这里,已然临近咸阳,看着那群黔首、劓刑的劳作之人,韩申心中不忍,喝道一声,直接以玄功之力,封闭六识,闭目苦修。
不再看那些令他生出尴尬的盛景,不再听那些热烈木讷而又倍显真诚的喧嚣呼喊,一直到车驾行入咸阳,行入使者之馆,直到宋如意送走李斯一行人。
韩申才徐徐从马车上走下。
“韩兄,今晚秦国相邦熊启要在馆中为我等举行洗尘之礼,你觉如何?”
宋如意还是第一次来到秦国咸阳,来到这里的国馆,一切都是很好奇的样子,听着刚才李斯等留下之人言语,很是希冀的看向韩申。
此行重任,乃是谋秦。
无论功成,他们怕是都难以走出咸阳宫了,在那之前,宋如意觉得自然要将世间的一切之物享受一番,秦酒、秦女……自己还没有享受过。
果然如此,赴死无碍。
“你去吧。”
韩申摇摇头,并无那般心思,摆摆手,走向远处。
“这……,韩兄,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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