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到了生死关头,还在纠结所谓的权势,着实令人心寒。
“大将军嚣魏牟乃当年追随信陵君的名将,应知晓水攻之策的弊端所在,御敌于大河,隔绝水攻的可能。”
“自然为上,难道魏王就看不到这一点。”
一人觉此,就心生火气。
“可魏国大梁城乃是耗费颇多财货,耗时百年才建造功成的诸夏第一坚固之城,秦国王贲不过十万兵,纵然水攻,也也不可能维持太久的。”
“调兵守中,有大梁城的支撑,王贲他们也不敢靠近的,似乎……魏王之策也是不差。”
身边先前出言的那人想了想,魏王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可终究大将军嚣魏牟的法子更为妥当,不让秦军靠近,乃是上佳。
“事情非那般简单,果然是简单的兵略之事,还无妨。”
“魏王刚继位,庙堂刚梳理一番,而军伍之事却一直在大将军手中,若然此刻大将军嚣魏牟有不轨之心,调兵汇聚大梁城。”
“你以为魏王会如何?”
一直不怎么言语的男子出言,中年模样,闻诸人之论,摇摇头,若然事情真的那般简单就好了,可事关权力,就不是那般简单了。
百年来,魏国之内,自惠王以来,从无大将军真正掌握兵权的先例,当年信陵君的名声与威望何其高。
纵然如此,魏王一语,其人黯然身陨。
兵权旁落在大将军手中,无论大将军是否有不轨之心,都是一个极大的隐患,相较之还没有攻过来的秦国,近在咫尺的大将军威胁更为魏王所重。
“大将军嚣魏牟怎会有不轨之心?”
若然嚣魏牟真的有不轨之心,那么,其人就不会在近年来重练魏武卒了,其人就不会在近年来极力振兴魏国往昔盛况了。
难道魏王看不到?
“你怎么知道嚣魏牟没有不轨之心?”
“要知道嚣魏牟当年可是跟随过信陵君的,而信陵君的结果你们也都知道,首当其罪的是魏王。”
那中年男子笑语而问。
“这……,大将军却无不轨之心!”
被反问的那人沉声而语,无比坚信这一点。
“这一点,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魏王觉得嚣魏牟有不轨之心,他就有不轨之心!”
中年男子感叹一语,韩国之灭尚可说国力不济,而赵国之灭,可就是自寻死路,国政中枢不稳,使得李牧将军不能够专心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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