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乃是避其实,击其虚,以此取胜。
叔父之意,以将来必然出现的公子相争之事为引,借力打力,达到自己的目的!
应是此意。
可……少年人还是不太满意。
那不合自己的性子。
堂堂楚国项氏一族后裔,如何能够为秦人做事?
“公子相争!”
“必然诸夏有乱,乱中则可取利。”
“昔年吴越争霸,越王勾践那般下场,艰难卧薪尝胆,二十年的时间,一举灭吴,称霸诸侯。”
“羽儿,在没有找到更合适的法子前,叔父所言,当可用。”
欲成大事,何拘泥于小节?
春秋岁月,宋国襄公若然明悟兵道真意,不会有那场大败。
兵者,诡道也。
羽儿的兵法谋略,自己都不担心。
唯一担心便是羽儿的性情,他的性情还需要继续磨练,否则,将来必然要吃大亏。
自己所言之策,或许羽儿不喜欢。
然而,如果羽儿不能够提出一个更好的法子,必然如此。
“叔父!”
“我……知道了。”
少年人长叹一声,不在多言。
诸般道理,其实自己都知道,然……凡世间之事,当有所为,有所不为,眼下自己也却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如东主之言,大事还需要五六年之后可行!”
围坐一人,一人有言。
此行商贾为遮掩,称呼皆东主,以避免麻烦。
“的确如此。”
“不过,并不是说我等什么都做不了。”
“天将有雨,若然等大雨到来之时在造伞,则必然衣襟皆湿。”
“若然提前准备好,待大雨以来,便可直接取用,从容应对一切!”
“接下来我等要做的有许多。”
“勾通往昔的故人,隐匿蛰伏起来,以图大事。”
“同时,也能够准备一些可用之物。”
“……”
中年人颔首。
的确需要五年之后再有所观。
五年之后。
诸夏当是另外的场面。
“……”
“……”
期时,与列围坐之人皆有所言,皆说着该做什么准备。
财货之物,必然要准备的。
粮草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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