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奇怪,又故意与他拉开了距离。
余世奇安慰道,“这些人,少见多怪,恩人不要见怪!”
范小刀苦笑,“换作任何人,也不会无动于衷。”
到了正午,车队停下用餐,他们随身携带着大饼,只是在严寒下早已冻成一坨,于是生火,将烙饼烤热了吃,余世奇看范小刀并没有带食物,便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张烙饼撕下一半,递给了范小刀,范小刀推脱道,“我怎能吃你的东西?”
余世奇却道,“荒郊野岭,又没有客栈,不吃东西怎么行。”
“要不我买你的!”
余世奇道:“你这么说就是打我脸了!你若真不想白食,不如去帮忙取些水回来!”
范小刀将众人水囊拿来,便去找水。
官路不远处,便有一个小溪,河水已结冰,范小刀已内力破冰,将几个水囊装满,刚要回去,耳旁传来一丝冷笑,“死到临头,仍不自知。”
范小刀顺声抬头,只见河对面,站着一名老者,正望向他这边。
范小刀喜道:“易前辈!”
一个人影飘然落在他身前,来人正是当年魔教教主一枝花。
两月不见,一枝花的气色红润了许多,以前常年困在大牢之中,一枝花脸色总有病态的苍白感,可现在看起来,神定气闲,鹤发童颜,颇有仙人之姿,范小刀拱手作拜,却被一枝花拦住,“这么多假客套作甚?”
范小刀道,“您怎么在这里?”
一枝花道:“这一路来,我一直都跟着你。”
范小刀满脸错愕,“跟着我?”
一枝花冷笑道:“若不跟着你,在天梁城,你就算不死在青木和立白手中,也会死在薛成之手。若不跟着你,昨夜你在怀来县城,又岂能如此容易脱困?”
范小刀更是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一枝花道:“我不过是在履行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一枝花道:“当日京城一别,我去了一趟青州,找宋金刚打了一架。”
“谁赢谁输?”
一枝花没好气道,“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老子赢了,会千里迢迢一路暗中保护与你?不过,你义父也是阴险的很,若不是使诈,老子也绝不会输给他。不过,老子说话算话,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况且,输给宋金刚,也不丢人。”
范小刀补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常言道屡败屡战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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