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试验,对比了一下你体内的毒素,总是感觉有些不同之处,所以觉得奇怪。」
「有什么奇怪?」
黄玉郎道:「我穷极一生在钻研极乐草之毒,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极乐草,我用了薛神医的一个方子,可以解掉老鼠体内的极乐草寒毒,但你体内的毒,却是百年难见。所以,我怀疑你中的寒毒,根本不是极乐草之毒!」
「那是什么?」
黄玉郎摇头,「最近我在京城,跟其他几个名医交流,得知古书记载了一种叫鬼草的药材,此草比极乐草还稀少,跟极乐草是同生,毒性跟极乐草也类似,一旦误服之后,身体发生变异,与你的情况有些类似。当年天道降临时,有人曾用鬼草控制了一整支军队,所向披靡。」
「可有解毒之法?」
黄玉郎道:「巧了,极乐草和鬼草,相互克制,鬼草可解极乐草之毒,极乐草可解鬼草之毒。当年理宗皇帝,当政末期,误服极乐草之毒,就是用鬼草来解,不过,鬼草极为罕见,终究功亏一篑,所以皇族血脉,体内都有极乐草之毒,所以二百年来,皇族之中鲜有长寿之人。」
范小刀道:「也不尽然,先皇不是活了七
十多岁?」
黄玉郎道:「别忘了,他并不是理宗皇帝一支。这些年来,纯正的皇室血脉,只有当今陛下,还有当年的高阳王。」
范小刀道:「那你说我体内的寒毒?」
黄玉郎道,「并非极乐草之毒。」
黄玉郎说的比较隐晦,但范小刀听出了弦外之音,「你是说,我并非陛下所生?」
黄玉郎摇了摇头,「我也只是怀疑,毕竟,从书中记载作出的推测,想要知道结果,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黄玉郎道:「滴血认亲。」
范小刀发出一阵苦笑,道,「要知道这滴血认亲,不过是仵作耍的一些伎俩而已,黄先生是学医之人,怎么也会相信这个?」
黄玉郎道:「别人或许不行,但是你们皇族血脉中有极乐草之毒,所以才可行。」
黄玉郎走后,范小刀陷入沉思之中。
他的一番话带来的冲击太大,甚至让范小刀产生了自我怀疑。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他的身世又多了一份悬念。
不过,这个悬念也保持不了多久,既然已经知道了皇帝的藏身之处,对范小刀来说,真相大白,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还有三天便是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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