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下,你早些休息,我就不做打扰了。”
等到两人离开,顾早礼的目光逐渐聚焦,看向了于秋:“温如言呢?”
“大嫂好像午休了。”
顾早礼躺在床上面上平静的点点头,心里却是一番惊涛骇浪。
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疼晕过去,这一觉睡得时间还不短。
见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于秋连忙乖巧的倒了一杯水送到他的手边。
手里温暖甚至有些发烫的温度,和梦里的场景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反差。
梦里漫天大雪纷纷扬扬的撒着,带着不近人情的寒风,只往人的衣袖缝里钻,寒风刺骨,小男孩只穿着一件里衣里裤,跪在冰天雪地里,哭得双眼红肿,脸上都因为泪水结了一层的冰渣子,他不断的求情:“娘,放我进去吧,我知道错了。”
但是紧闭的大门就像是一块高墙,堵在他和暖和的屋子中间,堵在他的心里面。
直到男孩被冻得晕厥过去,那扇铁门都没有打开过,连一个门缝都没有。
顾早礼将一杯滚烫的水下肚,这才觉得漫天的寒意消散了下去。
于秋已经走上前,轻轻抚着他的眉心,将那座小山峰抚平,顾早礼一愣,就听到面前的小不点咧嘴笑了起来。
“大哥,眉头不要蹙那么紧啦,诺,这样才好看。”
……
绾禾和梁青骆被刺史派过来督工,有了两人的加入,那些人修建大坝更是一百个小心,生怕哪里做得不对惹这两个小祖宗不高兴了。
不过小院子里塞下他们这几十个人已经拥挤到了极限,所以绾禾和梁青骆便在外重新租了房子,生活虽然不算有趣丰富,但是至少也没有很无聊。
经常去坝上转几圈,见到不顺心的心拉出来批斗让他俩开开心,或者跑到学堂来听顾早礼讲课,虽然东西很基础,但是旁边的小朋友很好玩啊。
尤其他们鼓鼓的腮帮子,看起来特别想戳两下。
温如言买了那两本书,时不时有空了就看,遇到不会的字了抓住谁就问。
绾禾和梁青骆不得不佩服温如言背后的神医,像温如言这种大字不识一个的,居然还能把医术学的这么不错,也算是有很强的能力了。
再又一次温如言问绾禾字怎么念时,绾禾终于忍不住开口诱惑了:“我说要不这样,你不是很缺钱吗,我给你五十两银子,你让我跟你师父搭个桥呗,这样你也能多一个师妹。”
温如言不为所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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