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颤抖着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如言:“你确定吗?”
温如言挑挑眉:“十有八九,根据你的推断加上我的勘察,可能性极高。”
陈安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但还是依旧高涨着,这件事万一成了,那就是千古留名啊,但若是判断失误,那就是毁了一座山,这头上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啊。
虽然几人对温如言的实力都有所了解,但是这毕竟事关后半辈子的事,几人还是踌躇了。
千古留名和一世骂名就在一瞬间,就在他们的一瞬间的想法。
温如言对县丞官衔不怎么在乎,但也能体谅陈安和秦老,所以也不打算逼迫几人,体贴的转移了话题。
“我这身体差不多两天就能养好,现在是毒素还在退散,身子麻痹着,到时候咋们几个出去玩吧。”
打着玩的名义实则是去管控疫情,不过这暗含的意思只有秦老知道了。
温如言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原本计划的两天,硬是拖到了第三天,身上的麻痹感才确确实实的消失了。
等到身体好了,温如言将绾禾和梁青骆叫来,将洪水过境后可能会产生的危害性给两人娓娓道来,几人听的脸上一肃,史书上有记载世极性的大灾难,但是却没有寻到规律,但是温如言却讲解的很详细,两人立马就意识到了严重性。
温如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封,这信是昨天让顾早礼帮忙代写的,她将信封交给梁青骆手里:“到时候,你父亲如果不能理解的话,就让他看这封信里的东西。”
梁青骆接过信封,是很厚重的一沓子信。
两人原计划是还打算在这里玩上段时间的,至少等狗蛋长到两个月,但是现在看来瘟疫迫在眉睫,几人来时没带多少行李,走的时候也没有带走多少东西。
闹腾的绾禾和梁青骆走了,硕大的县丞府一下子空荡荡的,再加上又去了学堂的唐黎和于秋,府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幸好还有不时睁开一下眼睛的狗蛋,给这府里添加着生机。
温如言在府里也闲的无聊,索性跑到后山里再看看,能不能找到煤矿的踪影。
听说温如言打算去找煤矿,顾早礼这回坚决都要跟上,看着他的脸,温如言想了想,还是没有拒绝。
虽然没有看清楚上次顾早礼脸上的眼泪,但是想着他哭的样子,心里又是堵得慌又是有一丝甜腻。
她不想去细想这份感情究竟是为何,所以干脆抛在脑后不去管,反正船到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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