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莲!南柯莲!!”
苏杞儿风风火火地冲向一个宫殿,门口的宫人见状微微俯身行礼:“苏小姐。”
敢直呼殿下姓名的,也就只有苏家那位小姐了。
苏杞儿松开幽萤的手,双手提起裙边大步跨进殿里,一进宫便瞧见正正襟危坐在案前的南柯莲。
南柯莲左手轻拽着袖子,右手提笔,在宣纸上轻描一笔。
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跃然于纸,龙头嘴巴微张,双目清明,不怒自威,只是龙身子尚且画到一半,毛笔落处,一片龙鳞出现。
苏杞儿不禁看痴,南柯莲的画技实属一绝,在京城怕是无人敢上门叫嚣挑战的。
“今日不是有宴,怎么来我这里了。”南柯莲转过身,看向伏在案上的人,语调微扬。
只一瞥,一双肥肿的手便映入眼帘,手一颤,一滴墨晕染在宣纸上,将通透的龙鳞弄得漆黑突兀。
“画!”苏杞儿一惊,南柯莲已经站起身,将她拉了起来:“将我的药箱拿来。”
一只本该柔嫩纤细的手此刻被绷带里三层外三层的缠着,南柯莲将苏杞儿的手放在桌上,轻手轻脚的将绷带解开。
解了半晌,看到苏杞儿手心的刀疤,南柯莲松了口气,抬眼看她,没好气道:“谁给你包扎的伤口?”
手上的手被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硬是缠成了猪蹄,和另一只手比起来,简直触目惊心,让他误以为受了什么重伤。
“哎,府上的大夫。”苏杞儿叹口气,其实她的伤真的不重,就是伤在掌心,血流的有点多:“兄长和父亲都在旁边看着。”
南柯莲瞬间了然,左相一家爱女如命已经上震朝野,他都能想象到府医在五个大汉的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颤巍巍的包扎着伤口。
作为不受宠的五皇子,南柯莲能活到这么大已经算得上费尽心机了,从小到大明里暗里没少遇到危险,所谓久病成医,苏杞儿遇到大病小病总爱过来找他。
毕竟南柯莲可比外面那些人温柔多了。
南柯莲将苏杞儿的手摊开,里面已经上好了药,他又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膏轻轻抹在伤口。
他的手常年冰冰凉,触在掌心,带着阵阵**。
从药箱里再掏出一瓶药膏,递给一旁的幽萤:“这个药膏可以祛疤,记得监督你家小姐涂上。”
药膏也上完了,苏杞儿看向一旁被冷落的画,因为没有及时的处理,那副画的墨已经晕染开,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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