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村里人封了,因着没有名份,又感觉那井里怨气太重,不敢捞她,只能从别处挑水吃。
可后来,溪水常断,村里的其他两眼井,也时不时的干涸,村里老人没有办法,才又打开了这一眼井。
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该好了,结果竟是怨气冲天。
直到后来,庄子里的小管事过来,封了这眼井,迁走了井里枯骨,事情才告一段落。
“这么说,当初若是没劝她搬家,反而倒有可能永远被封起来了?”
胡麻心里暗想着倒觉得报应不爽。
将这些事情记下才又回了庄子,两只大瓮搬上了车,运去了朱门镇子。
等到掌柜血食的香主开瓮查看过,入了仓,这趟活才算完了,而胡麻则是一转身,便去了徐香主的那里打了一声招呼。
后面再有差事,便暂时不要往青石镇子这边放了。
反正这几个月里,自己带了众伙计,来来回回跑了许多趟,没出一步差池,功劳已是不小,想来足够自己下半年去接手那瞎子岭的血食矿了。
“够倒是够了,只是你早先还想着要多跑几趟,心里踏实。”
徐香主对胡麻的要求,那是无所不应,只是笑着道:“怎么如今倒忽然变了?”
“昨天夜里,差点出了事。”
胡麻低声道:“遇着了梅花巷子的人,上来就要强行借血食呢!”
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说,徐香主听了也分明的一惊,立时压低了声音,道:“那张口要借血食的可是姓严?”
“梅花巷子里的那位老爷子,人是不错的,每年咱红灯会往上孝敬的血食,都得从他那里入账,但他又守规矩,该上供的他就给咱入账,平时的孝敬,人家倒是不收。”
“他教了几个徒弟,平时也都不在府城里呆着,只是来往于各个府县之间,名声倒还不坏,惟独他那第三个徒弟,名声极差。”
“早先也不是没有过借血食,或是江湖救急,找咱们讨血食丸的事。”
“但他说的好听,借走了的,却没个还的。”
“当然,这人名声虽然不好,但你也别得罪了他,他心眼小着呢,就当看着梅花巷的面子罢了!”
“……”
“那倒是没有。”
胡麻笑着道:“不过我只好奇,他们说的那什么贵人,是个什么来头?”
“既然敢称贵人,想必是个世家里来的老爷。”
徐香主冷笑了一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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