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之人的另一只完好的眼睛。
独眼之人依旧还捂着自己的肠子,仿佛这样死去,自己的身体就变得不完整一般。
他不甘心的道:“为何……为何……你们为何在此。”
甲胄之人在黑暗之中,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连同情和怜悯都没有。
他就像一台没有感情都收割机器一般。
“饶……饶我一命,纪都督的计划,我知道……我知道……”
独眼之人断断续续的说着。
可当他知道二字落下的时候。
那刀尖却已刺下,他身子猛的打了个哆嗦。
鲜血自他的眼里喷溅而出。
甲胄之人拔刀,一步步,继续向前。
张安世领着一队内千户所的人马。
围住了鸿胪寺。
这鸿胪寺里,住的大多都是各国的使者。
鸿卢寺的官员一见,立即上前,厉声道:“何人。”
锦衣卫指挥佥事陈礼站出来:“内千户所办事。”
这鸿卢寺官员大怒:“此乃各国使节所在,岂容你们放肆,锦衣卫拿人,竟还拿到了鸿卢寺里,惊扰了使节,尔等吃罪的起吗?来人,给我将人拦住。”
他话音落下。
陈礼一脚踹翻他:“入你娘!”
那官员啊呀一声,直接昏倒过去。
差役们个个逃散。
紧接着,一队队内千户校尉,随着张安世踏门而入。
这鸿卢寺里已是炸开了锅。
最紧张的,莫过于是鞑靼使者阿合马,阿合马连忙召集了护卫,嘟囔着道:“明人要杀我,随我杀出去。”
说罢,与护卫们一道,取了刀剑,冲出宅邸,正要死战。
却见一队队的内千户所校尉过去,竟是对他不理不睬,这阿合马有些绷不住了,站在原地,惊慌失措。
片刻之后,有护卫匆匆而来:“明人往瓦剌部的使节宅邸去了,抓了许多人。”
远处,隐隐传出喊杀声。
一阵阵的哀嚎,让人不寒而栗。
阿合马晃了晃脑袋:“那没事了,吓俺一跳,回去睡觉。”
不过,阿合马还是站在自己的院落前看。
便见随即,有许多人五花大绑的被绑缚了出来。
有人用生涩的汉话道:“我无罪,我无罪,何故拿我,我等是使节,两军交战,不杀来使。”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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