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世叹口气道:“本侯爷现在愁死了。”
陈礼不禁打起了精神,道:“这……还请侯爷见告,卑下也好为侯爷分忧。”
张安世叹了口气道:“我在想……咱们南镇抚司这么多弟兄,都是有老有小的,还有商行,商行这么多人……哪一个不要养家湖口?他们为本侯爷效力……嗯……怎么好教他们……这样白白辛苦呢?”
“啊……”陈礼有点懵。
张安世道:“不成,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亏待了他们,无论如何也要禀告陛下,恳请陛下开恩,给大家一道,都在这栖霞安一个家。”
“安家?”
张安世微笑道:“你忘了?当初我便让人在栖霞给朱金和那些大小掌柜们建了不少的庭院,所以我便想着,这一次要惠及更多的人,但凡在商行和千户所里当了三年以上值的,统统都要置办个宅邸来。当然,地方会小一些,也只是建一个窝而已,最紧要的是,让大家多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陈礼听罢,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缓了缓才道:“这得花多少银子?”
张安世不甚在意地道:“地是栖霞的,其他的就是营建的成本,若是商行这边统一来办,花费倒是能降到最低,这事儿,你怎么看?”
陈礼眉微微上扬,想乐。
却忙摆出一副态度来:“侯爷,要不算啦,咱们为朝廷和商行效力,本就是应该的。”
张安世道:“你不要康他人之慨,我弄这个,自然有我的主意。回头,你把南镇抚司,上至千户,下至校尉的名册,都给我送来。”
陈礼这才放心,看来侯爷这不是在试探他呢。
于是忙喜滋滋地道:“怕是消息传出去,全南镇抚司上下,只怕都要锣鼓喧天。确实有不少校尉……租住在京城,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在栖霞当值的,夜里要走许多路才能赶回家去,若是侯爷当真能办下此事,当真是功德无量。”
张安世不禁笑道:“我张安世要什么功德?我真要功德,将来我死了,我能烧出比我自己还要重的舍利出来,好啦,少啰啰嗦嗦。”
张安世打发走了陈礼,随即便开始构思起来。
又过了几日,张安世入宫,他入宫时,还带着一本账簿。
兴冲冲地见到了朱棣。
却见朱棣正端坐着,手里拿着一本奏疏,露出忧愁之色。
张安世道:“陛下……”
朱棣微微抬头看着他,随手放下了奏疏,才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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