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培训。
这几个死囚,事先也已告知,遵照着做,就有出狱的可能,甚至还会给一笔路费和安家费。
对他们而言,横竖都是死,虽知道会有危险,可现在却有了生的希望,反而都愿留下来。
于是他们在那房子里,照着方法,折腾了足足一个晚上。
次日,几个人终于拖着疲惫的步子,走了出来。
他们捧着一个铅盒子。
其中一个道:“侯爷,已经制好了,果然……这东西……”
他说着,正要打开盒子,拿给张安世看。
张安世却是手一摆,道:“不必打开了,你来描述一下制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这人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道:“真是一个宝物,我看……这东西,只怕价值连城。”
张安世道:“好了,来人,将他们押回牢里去。”
这人立即跪倒,声泪俱下道:“侯爷不是说了,到时候……要送我们回家的吗?”
张安世道:“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我说的是,这事我会奏请陛下,等陛下恩准,这才将你们无罪释放。所以,这些天,只怕你们还要忍耐一些日子,在狱中再呆一些时间。”
“放心,承诺你们的事情,本侯爷都会做到,只是希望你们此番得获新生,一定要重新做人,若是再敢作奸犯科,呵呵……”
几个人便磕头如捣蒜,乖乖地被人押走了。
张安世始终没有打开铅盒。
而是很小心地让人将这东西用绸缎包裹好,又装入了一个华美的箱子。
随即,张安世便又让人请了礼部尚书郑赐以及礼部的几个官员来。
郑赐很不情愿地来了,堂堂一个部堂,现在却被张安世节制,让他心有不甘。
可胳膊拗不过大腿,他是一个胆小的人,心里再多委屈,等见到了张安世,依旧还是赔笑,和张安世相互见礼。
张安世落座,便道:“我思来想去呢,这一次鞑靼人来势汹汹,而大明现在却需要时间,想要对鞑靼人动手,得是来年开春。”
“可是啊……今年该怎么熬过去呢?哎……难呀,你们想想看,这鞑靼人倾国之力而来,各处的边镇都会告急,只要这些人,但凡攻破了一处,就是生灵涂炭。到时我大明的军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届时得要死多少人?”
“一旦如此,那些被屠戮的百姓,眼睁睁地看着我大明的官军,对此无动于衷,无法做到有效驰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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