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听罢,大喜,忙道:“多谢。”
要知道,以往杨喜为他家知府干这些事,人家可不给你备饭的啊,毕竟你只是一个下人,何况就算是杨知府亲自来,也未必能见着郑赐,朝廷大臣,自有大臣的臣仪,岂会是下头人说见就见的?
你送了礼,礼单能送到郑赐的面前,让郑赐抬起眼皮子来看一眼,见了你的名字,你的心血也就算是没有白费了,其他的,哪敢奢望?
对杨喜而言,他这也是超额完成后了任务了,等回到了彰德府,那知府问起,他将这事一说,少不得知府要大喜,对他必是更为倚重。
杨喜也很识趣,再不多话,又行了一礼,便恭顺地碎步而去。
这杨喜一走。
郑忠便凑出来,道:“爹,我去库房看了,是栖霞的酒,五两银子一瓶的那种,照市价,有五百五十两。”
郑赐捋须,皱眉,而后道:“嗯,知道,老夫就知道是那酒,张安世那个家伙…”
本来还想骂,不过细细想一想,算了。
骂了又有什么意思呢?你越骂他,说不定这家伙还越兴奋呢!
人家就喜欢看你跳脚的样子。
“想办法处理掉吧。”
郑忠愕然地道:“处理?这……这……儿子……没做过买卖啊!”
郑赐恨铁不成钢地瞪儿子一眼,才道:“可以贱卖,想办法找个人,当然,要避人耳目一些,不要让人知道是咱们郑家要卖。”
郑忠便只好道:“那……儿子这几日,想办法找一找看。”
“哎……”郑赐摇着头道:“这算是个什么事啊。好端端的大臣,如今却也要做买卖。”
他气咻咻,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只是到了次日。
又听管事的来说,一些人送酒来了。
郑赐听了,心中更是不悦,恼怒地道:“我们郑家,可不是酒坊……哼,难道要开酒楼吗?郑忠呢?将郑忠那个家伙给我叫来。”
没多久,郑忠却是兴高采烈地来了,他喝了酒,醉醺醺的,两腿打晃。
“爹,爹……”郑忠醉醺醺地咧着嘴,朝郑赐笑。
郑赐顿时大怒,上前去,扬起手,便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啪…
郑忠猛地被打醒了,捂着嘴,委屈得要哭。
郑赐怒道:“你这畜生,你净不干好事,叫你去卖酒,你在干什么,你成日喝酒?你素来不上进,这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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