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已‘身败名裂’,他们几乎在太平府之外,是以丑角的形式出现,从前那些亲友,也有不少对他们鄙夷。
不过人就是如此,在太平府干了,出了这么大的力,自然慢慢的,对太平府形成了认同感。
你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们呢!
人的思维和视野开阔,想法也就不同了。
不过即便如此,那李照磨还是先站了起来,道:“公爷,这样的话……会不会太急了?只怕此事放出去,必要惹出许多非议。”
张安世只澹澹地看着他道:“你怕非议吗?”
这一句反问,直接将李照磨问住了。
张安世笑道:“外头不都说我们是大奸大恶之人?大奸大恶之人还会怕非议?我们做不成君子的,可我们有我们的原则和道理,那就是……治理出一个真正的人间乐土。”
“诸公若是觉得,这里头有什么措施有问题的,但可以提出,可若是因为害怕惹出争议的理由,就不必提啦。”
李照磨听罢,也想开了,于是继续低头去看举措,细细看过之后,便道:“下官觉得没什么问题,不过照磨所,得派一些人去六县,好生监看,就怕这分地中途有什么差错。”
“下官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百姓若是每户能得十数亩至三十亩地,不知该要多感激涕零。威国公此举,不啻是圣人重生。”
张安世道:“少来吹嘘这些,既然诸公都觉得妥当,难道就没人有什么其他的建议?”
沉吟片刻,一个仓司的大使站了出来。
这仓司大使,不过是九品官,不入流,显然也不是正途科举出身。
他想了想,便道:“公爷,分了地,只是第一步,这地虽是分了,可水利的事,却也不能不办。依下官看,土地、水利、粮种,这些事,对于农业而言,都是缺一不可的事,这里头说,要在各县设土地所,不如这样,还需得有一个水利所,一个粮仓,土地所规划土地,记录在桉,作为将来收税的依据,而水利却需统筹各县灌既和引水的情况,这可是马虎不得的事。”
顿了顿,他接着道:“从前大士绅在的时候,因为他们的地多,所以自家便会招人,建立一个个水库,好给自己的田地引水,可现在地一分,大家都只有数十亩地,反而可能荒废水利了,有水利所,统筹来解决这个问题,多建水渠作为灌既之用,多建水库未雨绸缪。还有就是这粮仓,各县建仓,既是为了收粮之用,同时也负责推广粮种,下官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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