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话吧。
朱棣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掠过,道:“诸卿不想说点什么吗?”
“……”
这下,没人吭声。
朱棣又扫视一眼,最后落在张安世身上,道:“来,张卿先说。”
张安世这才道:“陛下,臣以为……此事实在蹊跷。”
朱棣道:“ 棣道:“蹊跷与否,还需你来说?”
张安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只好道:“不如,臣去处置?”
朱棣颔首。
朱棣又道:“来,胡卿家,你平日不是也挺能说的吗?你也来说说。”
朱棣早已看到胡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胡广道:“陛下,不知受袭而重伤的文吏,都是……什么人……”
朱棣眼睛微微抬了起来,澹澹道:“为首一个……”
他看向亦失哈。
亦失哈在旁提醒道:“为首一个,好像是个典吏。此人受伤也是最重,怕是现在,已重伤不治了。”
胡广:“……”
“胡卿……”朱棣道。
胡广整个人就勐然被掏空了一般,摇摇晃晃的,听到了朱棣的呼唤,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随意道:“臣……臣在……”
朱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胡卿有什么可说的?”
胡广红着眼睛,沉吟了很久,才疲惫地道:“此事……此事现在尚无定论,是非曲直,一切还是要等彻查之后,再作料理,臣现在……实在不敢轻言,陛下恕罪。”
朱棣嗯了一声,却冷冷地道:“既如此,那么……先等张卿彻查出结果吧,诸卿可以退下了,若再有饶州的消息来,通政司照旧先送朕御览。”
众臣自是要告退,朱棣又道:“张卿留下。”
等解缙等人告退之后,朱棣背着手站了起来,忍不住道:“皇孙这是搞什么名堂?”
张安世忙道:“陛下,皇孙在南昌站呢,这饶州出的事,臣以为……”
朱棣脸色渐渐松弛下来了一些,道:“捉拿了人家数百人,事先也没有奏报,就先行动手……看来他们是被朕的孙儿给娇惯惯了。”
张安世道:“铁路司这边,不也有许多人受伤吗?”
朱棣叹道:“其他地方,出一些事,朕不在乎,可铁路司任何小事,都是大事,何况……还是这样上达天听的事?朕花了这么多银子,这家底都要掏给他们了。”
这话有点敏感,张安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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