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陛下呢?”
“啊……这……”胡广又是一愣,随即老脸微微一红。
这话不是废话吗?他胡广知道的弊病多着呢,难道什么事奏报上去?倘若当真大家关注了呢?
有些事,是不能说的。
张安世却道:“每年户部靡费的这么多公帑,难道胡公就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这样不知所踪吗?倘若是本王,一定要义正言辞的奏报,非要朝廷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出来,胡公是文渊阁大学士,天下瞩目,胡公的一言一行,可以改变很多事。”
胡广若有所思,而后抬头看了一眼张安世道:“会不会惹出什么是非来?殿下,这驿站……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是不是?”
当张安世突然提出要掀屋顶的时候,胡广有点胆怯了。
张安世道:“一码归一码,依我看,还是想一个更好的办法,剪除弊病不可,如若不然,岂不是显得我们尸位素餐?”
胡广越发不自信起来,迟疑地道:“要不,我寻户部尚书夏公先议一议?”
张安世微笑道:“当然可以,只不过我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夏公主持户部,又历来对新政反感,这户部之中,怕有不少人……从各处驿站中得利,这些事……胡公有所耳闻吗?”
胡广捋须,他自然明白张安世的意思,这么多的户部钱粮拨付出去,说难听一些,雁过拔毛,至于其中有多少人牵涉其中,还真说不准。
胡广道:“放心,老夫自是兼听则明。”
张安世又道:“若是夏公那边,对此也痛心疾首的话……胡公有何打算?”
胡广似被张安世逼到了墙角,不得不道:“要不……就上一道奏疏?”
张安世笑了,道:“胡公果然不愧铁骨铮铮啊。”
胡广一听铁骨铮铮四字,打了个寒颤,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嘀咕了老半天,突然道:“不会到时,触怒了圣上,陛下将胡家的爵位褫夺了吧?”
张安世忍不住一笑,安慰他道:“陛下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
“噢。”胡广点点头,他开始若有所思,心里默默推演着这件事一旦发生的后果。
其实后果,胡广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只不过……这驿站的事,在他看来,其实也没有这么急迫。
历朝历代都这样过来了,不一直都是如此吗?
何况天下哪里离得了驿站?没了这个,如何急递,如何迎送?
可现在张安世在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