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金投入了,心下自是欢喜异常。
只见张安世又道:“当然……这铁路的营收,只是小头,陛下……这些其实都算不得什么,除此之外,铁路司还奏报上来……”
君臣们一下子不吱声了,如果说运费大大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之外的话,张安世竟只将其比为小头,显然,朱棣开始对张安世接下来的话,更加来了兴趣。
张安世道:“这一年多来,铁路司各站,增加的人口数目,是一百一十三万户……”
一百一十三万户……
所有人已瞠目结舌。
而转瞬之间,不少人开始惊慌起来,彼此面面相觑。
似乎在此刻,有一种不详的征兆,渐渐出现。
果然,朱棣的脸色,先从大喜,转而目光开始变得深沉,继而,他脸色开始冷若寒霜起来。
朱棣突然冷冷地道:“夏卿可在?”
户部尚书夏原吉,今日也参与了筳讲,此时不由得硬着头皮站出来,道:“臣……在……”
朱棣目光如电一般,随即落在了夏原吉的身上,慢悠悠地道:“江西布政使司,户口几何?”
“这……”夏原吉的回应,竟开始踟蹰起来。
他不得不战战兢兢地道:“洪武二十六年……江西布政使司的户口,共计八十九万户……”
顿了顿,夏原吉接着道:“此后,永乐十三年,据悉因为江西的大量人口迁至湖广等地,因而……有户七十三万。”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朱棣猛地勃然大怒:“既然……数年之前,江西有七十三万户,可为何现在这江西布政使司内,单单迁徙铁路司的人口,竟已有了一百一十三万户,比整个江西在册的户口还要多数成?”
而这个问题,才是最可怕的。
洪武年间到现在,已经差不多经历过了两代人,两代人的时间,户口非但没有增加,在这天下太平,且在鱼米之乡的江西,居然户籍人口还大减到了七十三万户。
以往,还可用江西人丁迁徙湖广来解释,可实际上,是解释不通的,迁徙的人口才多少?
当然,其实永乐年间,江西布政使司的人口下降,还算是轻的。
更可笑的是,在明朝历史上,江西经历了足足上百年的发展,整个江西几乎都处于太平时节的时候,至万历六年,江西布政使司的人口,居然在册登记的只剩下了五十八万户!
经历了十代人,而且几乎没有太大的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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