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朋友,也知道陆鸣的能耐,他心态自然比陆鸣成熟一些,若换成面前是其他任何人,他决计不会站上来主动调解,陆鸣这类人动手只要不动刀捅人,基本上也就没什么大问题,在学校范围内也肯定得放得平。但是关键的问题是,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陆鸣或许不认识这个男子,但这个学长自然是在他的宿舍和系上面旁敲侧击的多少知道一些大概,又在学生会,信息自然灵通一点,他见过苏灿,也知道苏灿,当初南大和上外的辩论,苏灿的样貌虽然不能让人记忆犹新,但是辩论的内容却可以。
所以这个学长担心的是陆鸣不知道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份,冒失惹出祸端。
“刚才你也看到这女的先动手了,凭什么你不拦他过来拦我!?”陆鸣一只手倒蜷着指向自己面门,随后又冲着学长喊道。穆楷竺动手过后被苏灿挡在身后,给别人的姿态就是这事他揽过去了,毕竟穆楷竺身边就他一男人,双方随时可能冲突打起来。偏偏陆鸣还被自己学长推了一把,心头这股窝火,他气直冲脑门,却没有发现身边的三个同伴中,神色已现出犹豫的姿态。
学长也很尴尬,这才对苏灿道,“无论你们有什么事情,下来解决吧,我们这还正彩排呢。”语气里竟然是商量的味道。
看到穆楷竺意味不明的看了自己一眼,苏灿知道这学长竟然是担心他帮穆楷竺出头动手。苏灿又心想自己看上去是能够以一敌四的人吗,未免太过高估我了点。
但苏灿偏偏就站在这里不动,那陆鸣就直接感觉身边气场都为之古怪,不光是他身边,甚至下面报告厅里的不少人,学生会和各类相关团支部组织的,一些围观群众,就感觉他们之中有的人表情古怪。
更让他觉得荒谬的是,身边的几个人都戒备似的盯着苏灿,戒备这种东西只可能在某种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譬如陆鸣一伙人也经常开着车跑很远去泡吧玩乐,那些龙蛇混杂的地点,或者大学里也遇到过相互看不对眼,对方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人。双方有时候狭路相逢,那样的情形下才能称之为“戒备”。
但是面前,不过是一男一女!
别说他们这边四个人,就下面的一个伙同过来的朋友,要加上钱仲远他们,少说也是十几二十个庞大的阵容,这样的阵容在南大哪里不能横着走?无论人数还是他们的背景来历,怵过什么人?
苏灿没有去看面红耳赤的陆鸣,看了说话要圆场的学长一眼,这才转过身拉起穆楷竺光滑的手膀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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