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臭丫头都怀孕了,你还想着她嫁人。”
处理完家里的琐事,张和平带了几件衣服,就直奔学校了。
“留着又没用,还沾了虱子,不如洗出来做成红头饰,大表姐和二姐嫁人的时候好戴。”
“姥爷这个月来得这么早呀!”张和平朝坐在正房门口台阶上抽旱烟的马常明招呼了一声,还抬手摸了一下跳起来的来福狗头。
“啥?”张和平丢下肥皂,水龙头下洗了手,在身上擦了擦水,他就抓向了大表姐马丽莉的左手腕。
“嗯!”张和平应了一声,将药箱放到门口右边过道上,背包丢在药箱上,然后进屋找了一套短衣,就进卫生间冲冷水澡去了。
张和平拍了拍马秀珍的后背,问道:“什么时候的事,陈姨怎么说?”
“不用替她操心了,你陈姨说,以后让这个臭丫头管他们两口子的钱。”
“大舅,你们堵在院子里干嘛?怎么不进屋里坐?”张和平疑惑问了一声,随手将换下来的衣服丢在左边洗衣槽里。
最初那一個月,找不到多余的水洗澡,他感觉自己都馊了,还被传染了虱子,戴帽子都没防住,最后不得不剃了光头。
“爸,我回来了!”
这两个月,让张和平最难受的,不是食物,而是洗澡问题。
“小三,你做一下菜,我去给你姐打电话,叫他们回来吃饭。”马秀珍说着,就风风火火出门了。
“你怎么把红花拆了!”马秀珍见红布已泡水,无奈拿来另一块肥皂,在一旁帮着给衣服抹肥皂。
只是,现在是5月了啊!
隆县那么强烈的地震,集全国之力,在短短一个多月就恢复了。
“丽莉,烧一锅水!”马秀珍这么久没看到儿子了,岂会松手,不像张兵那个玩深沉的家伙,这会还坐在门口守鞋摊。
“小三!”
大表姐和大舅娘进厨房帮忙的时候,张和平忽然说道:“陈姨应该知道你是假怀孕,只是顺水推舟促成了这桩婚事。”
马秀珍刚想去接大红花,却不料儿子张和平将大红花拆成了一条红布,丢进了洗衣槽,打开水龙头,开始抹肥皂了。
这不,他在卫生间洗完澡后,又拿了一套短衣服和几张毛票,跑去剪了个寸头,然后又跑到澡堂里泡了一个钟头,才回家。
“好呀!”马秀珍生气了,一手肥皂泡指向马丽莉的脑门,“把你养这么大,你还学会跟外人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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