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们去走村串寨,看看这里有多难。
现在是新社会,怎么能让他们自生自灭!
……
南腊镇卫生院虽然没了院长,工作却还是一板一眼的在开展。
“另外,问他们要不要在我们这看病,不看病就别多问。”
姓黄的小伙,理所当然的说道:“像麻风病一样,把他们撵去索罗河。”
“现在说一说‘青蒿一握’中的‘握’字,这一握,是握成拳头这么点,还是抓一大把握在手中?”
“院长刚才说过,疟疾主要是通过雌性按蚊传播,然后是血液传染,以及母婴传染,我们只要戴好手套、口罩,防止血液传染就行了。”
“风寒感冒也可能引起打冷颤,不能因为害怕疟疾传染,就对打冷颤的病人弃之不顾。”
这不,9月1号这天,会计赵红梅又跟着她叔叔赵主任,去了景城。
她被不知名的老奶奶扶起后,语带哭腔的说道:“你们果然都是大老爷,从5月开会到现在,一件实事不做,就知道研究疟疾。疟疾那么简单的病,你们都不会治,还当什么领导。”
我带着我们卫生院的6名临时工,以及2名依旧坚持学医的猫哆哩,来到了边境线上的老涛寨,听说这里有人感染了疟疾……
可以说,张和平对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看着另外6名被淘汰后,依旧愿意跟着我学医的年轻人,我很是无奈,我的积蓄不多了,无法支撑这么多临时工的工资,我得出去找朋友想想办法。
他在开始教学前,给他们16个临时工都发了一个红皮笔记本,以及一支钢笔。
赵主任是去刀主任那里哭穷要资源的,会计赵红梅还是去景城老爷局要编制,尽管希望渺茫,但必须得去啊!
管医疗的景城老爷局,一直以南腊镇人口少为由,拒绝增加医生编制,更拒绝配置炊事员、会计。
赵红梅抹着眼泪走了,留下一群愕然的大老爷和医生。
“课后作业,寻找黄花蒿。”
赵红梅从5月开始,就在跑他们4个的编制了;这不仅是卫生院的事,还是她自己的事,关系着她的未来。
经过一番考试、答辩,猫哆哩岩鼓、哨多哩依树以两、三分的微弱优势胜出,得以继续留在卫生院当临时工。
“有!”白医生苦涩道:“西北边的大山里,有十几個麻风村,哎……”
“八九不离十,你可以打电话跟景城刀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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