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月27日,周日傍晚。
张和平突然返回后海北岸7号院,把爸妈、两个姐都惊了一下。
“和平,你怎么回来了?”母亲马秀珍想问……你不是去看你媳妇、孩子了吗?
不过,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不说大女婿是铁道警,主要是怕外孙学大人的话,一不小心就说出去了。
“有个病人,叫我去看一下,晚上帮我留饭就行,不用等我。”张和平说着,就拿了一直没还的小药箱,以及两罐水果罐头,去了谐和医院。
虽然张和平之前远远地见过唐欣的爸妈,但今天才是第一次碰面,张和平心中难免有些尴尬,对方女儿都为他生了六个娃了……
关键是,为了自家爸妈和两个姐的安全,张和平还不能跟对方相认。
所以,当张和平进医院偷穿了白大褂,戴着一個口罩找到丈母娘许洁凤的病房时,他都没想好叫对方什么。
喊她大妈吧……这一脸沧桑的老丈母娘,年纪比张和平的姥爷都大一岁,属于这个年代的00后。
兴许是老年人睡觉浅,张和平的右手刚搭在丈母娘许洁凤的左手腕上,对方就醒了。
只是,许洁凤醒来后,两眼无神的对着张和平,却不似在看张和平。
这丈母娘的身体……张和平下了两根银针,让丈母娘许洁凤跟病房里的另外两个病人一样,昏睡了过去。
邪气胜,精气衰;脉形散乱,脉来乍疏乍密,如解乱绳状……这是医书上的绝脉!
但在张和平仔细辨别后,发现主要病症在心、肾两块,脾、胃也需要调理。
按西医的说法是,心脏器质性病变、肾衰竭。
张和平刚一收手,身后就响起一道苍老的询问,“如何?”
张和平看向身后等了有一会的干瘦老头,这就是他的老丈人唐明了。
“心、肾问题,最好回港岛治疗!”张和平简单回了一句。
唐明目光幽幽的看着张和平,心中在辨别对方此话的用意。
张和平见对方不说话,便对丈母娘许洁凤做了一阵推拿按摩,在掌握了对方的经络淤堵之处后,才下银针调理精气。
唐明见这个身份不明的年轻医生的针疗手法娴熟,不由说道:“我们暂时不能去港岛,不然会对救我们出来的人,造成很大的麻烦。”
“你家老大、老四在港岛,老二在新岛,老三在台岛,他们都过得挺好。”张和平头也没回地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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