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了。
工作组的人还想劝制药厂厂长赵杰再签一些订单,但赵杰没同意,听从张和平的,把年底多生产出来的抗疟特效胶囊留给国内。
而张和平,经澳岛坐船去港岛后,竟比陈淑婷还先一步回到九龙塘8号别墅。
唐欣见陈淑婷无精打采地回来了,在饭桌边招呼道:“淑婷,赶紧洗手,准备吃晚饭。”
“欣姐,我不想吃,你们吃吧!”陈淑婷回了一句,就失落地上楼去了,接着遇到了刚洗完澡下楼的张和平。
“你……”
“你什么你!”张和平抬起左手,按住陈淑婷的脑袋揉了几下,与她擦身而过后,还反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让你早上回来,你磨磨蹭蹭到晚上才回,一点都不听话!”
陈淑婷听到张和平责怪她,红着脸追下楼,跟在张和平身后解释道:
“和平哥,我们很早就离开酒店去火车站了。然后等了好久才等到回港岛的火车,火车到了关口后,又检查了好久,才放我们坐火车回港岛,我真的听话了的!”
张和平不置可否的说道:“洗手吃饭!”
被张和平一招呼,陈淑婷急忙去洗手间洗了手,笑容满面来到了餐桌旁。
席间,唐欣问起了陈淑婷从港岛回大陆的经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想回去了。
“我们从尖沙咀那边坐火车,到了关口,就被要求带着行李下车;徒步走过木桥到了大陆那一侧后,他们说我们没带疫苗接种证,然后把我们带去一個小房间打了一针,之后给了我一个小本子。”
陈淑婷说着,离开餐桌,去把她的手提包拿了过来。
“小费!”张和平忽然向陈淑婷伸出左手。
张和平收了陈淑婷一张百元美钞后,对满脸问号的老婆唐欣笑道:“她昨天在我面前充富婆,让我给她当翻译,说要给我小费。我当时碍于那边的规定,没收她的钱,现在得要回来。”
语毕,就见张和平拿出钱夹,把钱收进了钱包。
陈淑婷拿出一个疫苗接种本展示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因为人多,检查就一直耗到了中午。午饭后,我们被安排在一个拱形的大厅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才让我们重新坐上火车,前往花都。”
“下午四点到达花都火车站后,主办方用小巴士接我们去了东方宾馆。第二天早上,才让我们去广交会会场。”
“然后,我就看到和平哥在门口等我们……”
是夜,张和平坐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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