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待,不仅华歆再无当初的稚嫩,豫章的山越也颇为凶悍,连着三日的攻城下来,这次作为先锋的六千军卒已然伤亡近千了,如果引不出临湘的守军,又不能在短时间内拿下建昌,那这近千的士卒就算是白白阵亡、白白受伤了。
关键是这次带来的人马里本就有不少是甘宁的本部,想到这里,甘宁愈发气恼,一双拳头已是握的绷紧,转回桉前,突然勐地在桉几上捶了一拳!
只听“砰“的一声,这一拳之威煞是惊人,竟直接把桉几彻底拍散。
为将者岂能这般失态,喜怒皆由言表...
太史慈剑眉一挑,暗自摇头,不过其他诸将则就没他这般的养气功夫,一时都吓了一跳,面面相窥,大气也不敢出,帐内登时陷入了落针可闻的静默之中。
好一会儿,甘宁勉强按捺下怒气,才又开口问道:“南昌可有书信传回?宜春那边呢,徐将军可有军报传来?”
建昌没有速克,临湘的守军反应又这般出人意表,甘宁自然不可能不去汇报王政。
“回将军,”朱据忙出列道:“宜春那边暂无军报,不过南昌早上有牒报发来,州牧亲笔回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咱们继续攻城。”
“主公可说了会派遣援军?”
“不曾。”
甘宁对此深为不解,喃喃自语道:“子义,临湘的荆州军始终不动,主公想必也看出来了,我军的计策已被敌人看破,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若要用目前的人马打下建昌,起码要旬月以上,主公命令咱们继续攻城,又不增派兵马,却是为何?”
太史慈寻思片刻,摇了摇头:“主公此举是何用意,末将亦猜测不透。”
其实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或许从一开始,王政就没指望过甘宁能够迅速的攻下建昌,或许从一开始,王政让甘宁来打建昌,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要引蛇出洞。
建昌能拿下自然最好,但是若是能在拿下建昌的过程中先提前减弱临湘的守备力量,岂不是更为理想?
对于攻城方而言,这两座城池其实同样难打,但难打的理由却有不同,建昌是山城地形导致难以围攻,难以大规模的动员兵马,而临湘呢,作为首府,它不仅城池坚固、粮草充足,最关键的一点是,临湘有一条极为宽阔的护城河!
一个有护城河的城池到底有多难攻克,熟读兵书的太史慈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远的不说,就拿近年来攻城最多,开疆最广的王政和徐州军来举例,其真正扬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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