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牛瓮声瓮气地道:“既然不能接战,那便要么防守,要么撤退,俺琢磨着,直接撤退肯定不行,岂不灭了我军的威风?”
“哈哈,看来你这几年也算有些长进,”王政很是欣慰,连连点头:“不错,正是要且战且退,但有一点你且牢记:诱敌的时候,不要往南面退,无论江陵这边出动了了多少军马,你都朝东北边去。”
“朝东北边退?”
这下换吴牛讶然了,“可是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不是在江陵的南面么,若是将军去打江陵,不也从南往北么?”换而言之,王政带的大部队是从南边往江陵去的,那么为何要把荆州军诱往东北面?
“你去攻打津乡,守军一旦获悉,当能猜到不止你这一路。”
王政笑了笑道:“若是你往南面退,他们定然会有警惕,或会因怕我军设伏而不敢追至,所以若要诱敌,必然不能往南,所以本将令你往东北面去。”
“哦?”吴牛恍然大悟,又问道:“那为何要去东北面?”
“不要问了。”王政一脸的自信从容,似是智珠在握,“本将自有妙计,你且按计行事便是。”
】
“...喏!”
待吴牛带队离去,王政又叫来了一个天诛营名叫郑余的都尉,与之附耳低语数句,郑余先是愕然,既而心领神会地抱了抱拳,又去点了一千人马,悄然地离开了阵中自去。
等这两路人马先后离开,此时王政的本部人马已只有两千不到了,这等兵力想要攻下江陵这样的大城,显然是有些吃力了,王政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摆手示意将卒继续前行,至正午时分,一座巍峨的城池已清晰出现在了天军的视野。
对于江陵的守军而言,敌人的这番突袭实在太过快捷,扬州军大举攻入荆州固然已是人尽皆知,包括长沙的烽烟处处,临湘迅速的失陷,南郡上下也都是听说了,但关键是,眼下汉寿不是还安然无虞么?
从汉寿到江陵,可还要经过临沅、作唐、孱陵这三座城池,更别说还有一条长江天险了...
正是因此,江陵人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一支扬州的骑军突然来到城下,不仅如此,对方似乎准备充分,还随军带了不少的攻城器械!
惊讶之后,便是慌乱,但见城内城外,同时喧哗大作,那些在城外务农的百姓么,立刻扔下农具,满山遍野往城内跑,而城内的守军此时已顾不得他们了,迅速地拉起吊桥,紧闭城门,城头上示警的鼓声、号角响成一片,更有无数士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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