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韬有言,兵为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我主王州牧,便是如此!”
这话倒却是并非妄言,王累默然,与室内诸人交换个眼色,说道:“请先生稍坐,容累且退。”言罢转身走除室外,自前去求见刘璋。
琅琊郡,开阳。
所谓的北海或有异动,其实是高晋在路上听到的一句话,而且还是他的一个下人去乡间讨水时听到的。
据下人所言,当时说话的是两个人,都是村民打扮,但他们的样子却一点儿不像长期务农之人,倒和落难的高门子弟有点相像,而那下人听到的那句话是年长者说给年轻者听的,说的是:“已约定在之五日后,趁夜入平寿。”
至于和谁约定,入平寿去干什么,乃至为何要“趁夜”等等,却是一概不知。
若是平时倒也罢了,眼下王政亲征在外之时,本就再三叮嘱,即便已与袁绍联盟,对于青州齐郡的袁谭军依旧不能大意,北海便在齐郡之邻,祢衡不敢怠慢,在闻讯的当天,便就密令府衙,并且通知了下邳的奔命司,动用大批的人手,开始暗中的调查。
在他的亲自督促下,当晚奔命司就得到了第一份的情报。随后接连两天,一份一份的情报连续不断地送来。事情逐渐露出了眉目,而最初的那一句话,已被被扩充成为了数千字的情报内容。
“经初步调查,目前可以得出总结,首先,近日来北海国都平寿内外二城,的确出现了不少陌生面孔,粗略计算,至今人数已达数百,其中不少是北海国内各郡县豪族的子弟,他们或是伪装成村民,或者扮作商人,还有些则光明正大、以探亲访友为名,堂而皇之地出入平寿。”
“而在平寿城内,也有不少本地的士族在于他们保持联系,这些人原本分处北海各郡县,然则却几乎是同一时间聚集平寿,说明必是有人牵头之下,早已做过串联,虽然主谋是谁暂未查出,但有一条应该确定无疑。”
祢衡问道:“是什么?”
“必然有所图也,而这般遮遮掩掩,行踪诡秘,嘿,不管是何事,必然不是好事!”
“莫非是欲作乱?”
步骘霍然起身,面色惊变,急忙问祢衡道:“先生,若这些人果真有不轨之心,人数虽然不多,但都是高门子弟,在平寿有些影响。如果应对有误,定然变成大患,咱们该如何应付?”
北海原本是由于禁镇守,不过之前已被调入寿春,眼下却是没有什么大将重臣,作为离的最近的琅琊太守,祢衡自然是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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