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鲁肃昂首出席,向刘章郑重一拜,“既是如此,多言无益,肃离扬州已久,我家主公早有惦记,这便告辞!”
这一下给成都主臣来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都愣住了,不由面面相觑。
张松则是面色难看之极,他这话本只是一句随口,往大了说,可以说是讽刺;但往小了说,最多算是句说笑,鲁肃却这么大的反应,至于么?这等小题大做,分明让他在刘章、法正、王累诸人面前下不了台!
他咬了咬牙,欲待起身争辩,却见此时刘章终于开口了。“哈哈,张松也只是无心之言,尊使何需如此?正如尊使说,你这次来是为我两家福祉,大汉社稷而谋,现今谋还未成,就欲匆匆告辞?便是我放你离开,回去面见厉阳侯时,也不好说吧?”
“快快请起,有话咱们坐下慢慢说。”
鲁肃没有回答,仍是跪拜地上不肯起身。
“呵,”刘章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由将视线落到张松的身上。
张松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却是心有不甘,这时下首的法正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强忍愤怒,在刘章的注视下离席出位,走到鲁肃身前,伸出手扶住他,勉强挤出笑容道:“是松一时失言,还请鲁尊使雅量汪涵,不要见怪。”
鲁肃顺势站起,与张松义正严词地说道:“非是肃与别驾动气,只是此来所谋者大,实不耐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竖儒!
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边腹中暗骂,张松一边连连点头:“是极是极,且请入座。”
鲁肃不急回入席中,又向刘章、法正等人行了个礼,委婉地解释了几句,也算是为刚才的发怒配了个不是,方才落座,经过这一折小小的插曲,他对说动益州出军之事越发自信了。
这番生气原本就是做戏,也可以说是一种试探,鲁肃是在试探成都主臣的心思,眼见刘章情急之下,都要张松这样心高气傲的重臣屈尊服软,鲁肃自是心中大定,如果刘章没有动心,那么便绝对不会强迫张松道歉。
至于刘章之所以会动心,便如为何会在今夜召见一样,自然是因为徐州军在荆州的连战皆捷,乃至大占上风,让他这等胆小之人,觉得自家出兵的风险已降低到了可以接受的程度了,
风险这块由战绩决定,那么接下来鲁肃要做的,能做的,便是提出徐州这边愿让出的“利”,然后再等着益州这边的君臣讨价还价了。
话说回来,如果刘章不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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