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男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女人更敏感,也更感性,跟女人讲道理,谈立场,姜俊赫都不用尝试,就知道绝对是自讨苦吃。
所以。
李伊利雅既然已经把话点明到这,他也必须要给李伊利雅一个回应了。
想了想,姜俊赫看着李伊利雅,笑道:“怒那,你知道郑板桥这个人吗?”
李伊利雅茫然:“郑板桥是谁?”
姜俊赫笑道:“郑板桥是华夏古代的一位才子,书画家。”
简单解释了一句,姜俊赫也不详细介绍,又道:“郑板桥有这样一个故事。说是有一年,郑板桥到山东莱州云峰山观看郑公碑,晚间借宿于山下一老者家,老者自称是‘荒村野臾’糊涂之人,郑板桥观其言谈举止高雅不凡,与他交谈得十分投契。之后老者请郑板桥留下墨宝,郑板桥有感于老人糊涂必有来历,便题写了‘难得糊涂’这四个字,并随后又提笔补写了一段文字。”
说到这,姜俊赫看着李伊利雅,又笑道:“怒那知道郑板桥随后补写的这段文字是什么吗?”
李伊利雅微微摇头。
她连郑板桥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郑板桥会写什么。
不过从刚才姜俊赫话中‘难得糊涂’这四个字,其实不用姜俊赫再多说,李伊利雅已经知道姜俊赫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姜俊赫道:“郑板桥补写的这段文字是: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转入糊涂更难。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安心……”顿了下,姜俊赫没有沿用原句,而是道,“……其后,也清静悠然。”
姜俊赫话音落后,李伊利雅不由深深地看了姜俊赫一眼。
默然片刻,忽然笑笑,突兀地转移了话题:“听说为了方便拍摄,你在附近租赁了一间公寓?”
姜俊赫点头,配合笑道:“我这人一向懒散,懒得两地来回跑,干脆租间公寓在附近,自己住着方便,也省得两地跑浪费休息时间了。”
李伊利雅眼睛微闪,故意朝某处看了一眼,又回过头,似笑非笑道:“那今天拍摄结束,我有没有幸,过去参观一下?”
姜俊赫失笑,回了两个字:“欢迎。”
李伊利雅不禁愣了下,上下打量眼姜俊赫,扑哧笑了:“那好。一言为定。”
话题就此结束,接下来,两人真正开始排练剧本,没再转移话题。
姜俊赫也不由松了口气。
还是那句话,女人都是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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