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给他安个通敌叛国?
太宗偶尔会迁怒,却不是个昏君,听了这番话才稍微冷静点:罢了,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房玄龄连忙捧高帽子:陛下胸襟宽广,臣下望尘莫及……
一番赞美下来,免了一场灾祸,但自此太宗再也不与桑辰弈棋。
“你呢?”冉颜几乎忘记萧颂还在弈棋。
萧颂看似随意的落下一子,继续道,“桑随远赢的容易,我却输的艰难。陛下棋艺甚佳,想输的的不露痕迹,得费不少神。朝官员或为名利,或为肩上的重担,没有一个人能像桑辰那样傻乎乎的向前冲。我是他们并不出挑的一人。”
这话冉颜倒是,大唐有太多的名臣,萧颂纵然出色,在其却并不是最耀眼的一个。
冉颜能看出,其实萧颂在讲述桑辰的时候,也偶尔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为何?”冉颜想既然他向往洒脱不羁,又为何选择困住。
萧颂看着棋局上的局面,一边等待桑辰落子,一边道,“如果桑随远家未生变故,他一直是崔氏房嫡子的话,现在的他也会与我一样。”
一个家族的荣耀,是多少白骨堆积而成,世人皆知萧氏一门在南朝时期曾出过三十位宰相,但他们分别是谁,恐怕也只有族谱上才记得最清楚。
其实桑辰自幼丧父丧母,对于他的处境来时,是不幸也是幸事。
约莫到了未时末,萧颂才放下棋,叹道,“我输了。”
桑辰赢的并不开心,“你未尽全力。”
“我已经尽力了。”萧颂修长的手指敲着棋盘,道,“其实我也不算惨败,我会时候会输,你却不时候会赢。”
他话音方落,院门口便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萧侍郎。”
冉颜心里微微吃惊,算计到这种程度,太变态了吧或者只是巧合?她未及多想,便顺着声音来处看去,内门道那里站了一个四十余岁的年男人,生的膀大腰圆,若非是那身绿色圆领官服,看起来倒像做杀猪营生的人。那人眉毛浓黑,比下面的眼睛宽出好几倍,远远一看只见眉毛不见眼,嘴唇亦比常人丰厚,一张脸上只有那鼻子长得挺拔,挽回了几分颜色。
“下官性不辱使命……”那人看清了廊上的情形,目光在萧颂和桑辰之间徘徊两息,最终冲着萧颂拱手道,“萧侍郎,您命下官查的事情查到了。”
冉颜若是没猜,萧颂之前可能只是让下属把事情吩咐下去,根本没有接见过此人,桑辰和萧颂都是出类拔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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