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卫刚刚架住‘春’来的胳膊,她忽然道,“奴婢是处子。”
萧十郎神‘色’几多变幻,一直盯着‘春’来的眼神却不曾移开,眼中隐隐见血‘色’。‘春’来是家生子,萧十郎三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全府上下没一个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若非她父亲在萧府的奴仆中有些地位,以这样敦厚的‘性’子,早就被人欺负死了。然而今日她却为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撒起谎来!而且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丝毫要招认的意思!
“你可以选择‘私’下里招认。”萧颂道。
“奴婢该死!”‘春’来向微微挪了挪身子,向萧十郎的方向磕了个头,第二次叩头的时候,却是猛的用力,往青石板上撞去。
萧十郎浑身一紧,声音几乎脱口而出,却被他死死压制住。幸而护卫眼疾手快,虽然没有来得及阻止她的动作,却将力道减缓了不少只是破了皮。
“族长,父亲,此事还有许多线索,并不一定要从‘春’来这里下手,我看,可以处置了。”萧颂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萧氏的家训很严,即便连仆婢的‘性’子里都有几分刚毅,既然‘春’来已经决心宁死不说,再用刑也是徒劳。对于‘春’来的‘性’子,萧颂也略了解一些,这丫头是个认死理的,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不过萧颂也不是没有法子对付她,只是过于‘阴’险,用出来恐怕又要和宋国公翻脸因此要先铺垫一下。
兴师动众的大晚上开了祠堂,萧氏上上下下齐聚,就只为处罚一个‘侍’婢?
连几位夫人都开始皱眉,更逞族长他们了。
萧颂看大家的情绪都差不多了,便轻飘飘的说起了处罚来“就算‘春’来是偷情,胆敢在太夫人丧期勾引萧氏嫡子,不忠不义,毁主子孝节,是重罪,就将其与其家人,七十以下,一岁以上全部移‘交’官府示众之后处以极刑。”
这事情放在良民或者官籍之人身上,顶多也就是一辈子顶着骂名被世人所不齿,完全没有到抄家的地步,但贱藉的奴婢同畜,即便不安罪名,处死个把‘侍’婢,也没什么关系,更何况萧颂给按上了这么大的罪。
‘春’来浑身僵硬,脑袋被方才撞的一下,还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萧颂所说的话。而此时,众人都已经商议决定了。
萧道,“钺之言之有理,我萧氏自南朝煊赫,我萧氏儿郎无不忠义、正直、孝悌,今区区一贱婢,竟妄图误我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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