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曾对赵素笺神秘兮兮地说道,“两辽二刘,兄可安心用之,纵命其砍杀父母兄弟,二人亦不敢犹豫!”
赵素笺深信不疑!
兄弟之言,岂能不信?知己之托,岂敢擅负!——赵素笺
......
在秦营披甲持棒的拓跋寔,登上塔楼眺望,看到汉军中陡然增加了许多旗帜,冷笑道,“无耻小儿,居然意图增旗唬我?哼!”
健硕无比的拓跋寔单手扶栏,撑着身体跨过塔楼的栏杆,直接跳到了地面上,他的身后,黑衣黑甲的秦军,已经排列成钢铁洪流,枕戈待旦。
年轻的拓跋寔,同样渴望建立功勋。
他拎着狼牙棒,一骑先出,“众将士听令,开营门,列阵杀敌。”
鼓角声声连不断,钢铁洪流出秦营!
明断不周的拓跋寔,一步一步,逐渐落入了赵素笺的圈套之中。
赵素笺负手站在瞭望台上,清风拂过,吹开了他的心愁,少年款款北望,柔声轻道,“兄弟,城东的兵,被老子骗出来了,你放心做大事去吧!”
郭遗枝见秦军出营,赶忙凑上前来,对赵素笺贼兮兮地道,“我说赵公子,咱们又是插旗又是擂鼓的,最后把秦狗引了出来。凌源伯的原计划是对城东敌军虚张声势,咱们临阵改变计划,事后凌源伯会不会不满?”
当着聪明人的面儿,郭遗枝也没兜圈子,直接咧嘴笑道,“毕竟,我们哥几个还在人家凌源伯手底下混饭,擅自修改计划,似乎不是特别妥当呢!”
方顗、常璩这时候也贼头贼脑的凑了过来,贱兮兮地看着赵素笺。
赵素笺见三颗‘贼’头,心中顿时了然。
虽然将计划临时更改为诱敌决战是他们四人共同商议的结果,但有些事只能他赵素笺这个‘外人’去做。
赵素笺哈哈大笑,“三位兄弟,你们的意思,我明白!可战阵之事,只能临机决断,从没有一成不变啦!诸位且放宽心,临阵改策,全系我赵素笺一人所为,事后纵有失策之责,也与三位兄弟无关啦。”
赵素笺忽地话锋一转,凝视三人道,“不过,话说回来,城东秦军现已倾巢出动,敌军势大,我等倘若不甚战败,我这个做主帅的,必然与士卒们一道战死殉难,届时,三位又该如何自处呢?”
赵素笺的语中之意颇为耐人寻味:既然临阵换策是我四人的主意,到时候兵败如山倒,你等是要我自己死呢?还是一起陪一个呢?
郭遗枝三人互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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