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怔住,往年都是她主动掏腰包,拿嫁妆。
今儿个怎的管她要钱了?
她装傻:“我有些头晕,你也出月子了,这家交给你了。”嬷嬷扶着她进屋了。
【祖母是老赖哇,以为装晕就不用掏钱啦,娘不会被她哄的掏钱吧?】
小家伙愁容满面:“钱……窝的。”
林老夫人装晕,她装病,当夜便卧病在床了。
她头戴抹额,虚弱地睁开眼:“夫君,我身子不争气,怕是爬不起来了,婆母的寿宴便……”又看向虚伪抹泪的林玉儿:“交给你来办吧。”
林玉儿又惊又喜,听闻办家宴会偷偷觅下许多钱财。
“那嫂嫂把库房钥匙给我吧,玉儿定为嫂嫂分忧解难。”
“库房钥匙在老夫人手中。”
“我是说你……”
孟知微扫过去:“玉儿这是让我出嫁妆办寿宴?”
林泽尧扯开林玉儿:“胡说什么,婆家哪能要媳妇的嫁妆,除非主动给,对吧,夫人。”
“自然,但我相信夫君做不出那等无耻之事的,对么?”孟知微浅笑。
林泽尧脸白僵硬,他和林玉儿去了林老夫人房间。
林老夫人正举着三根香拜佛呢。
扫了他们一眼:“怎的这时候下那么重份量的药,想到自掏腰包办寿宴,我这颗心便疼的晃。”
林玉儿巴结讨好:“老夫人,我有个法子,这孟氏浑噩昏睡,不如悄悄偷了她的库房钥匙拿她的嫁妆办寿宴?她这般蠢,是不会知道的。”
“倘若知道了呢?”林泽尧问。
林玉儿眸子森然:“她院中不是有个现成的背锅的蠢货么。”
三人相互对视,人面兽心。
林府夜深人静,站在老夫人窗边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到了孟知微院子。
第二日,林松风截了竹苓手中的汤药亲自侍疾。
“你不好好习武,围着我转什么?”孟知微佯装慈爱。
“母亲病了,儿子照顾是理所应当的。”扯了一句孝心,又故作不经意道:“往年都是娘自掏腰包办宴会,今年可不能让旁人动娘的库房。”
“这是自然,我儿体贴,会维护娘了。”
“当然。”林松风试探:“对了娘,你的库房钥匙放哪了?可别被人摸去。”
“就在我枕下,很安全,风儿放心吧。”
喂完药林松风匆匆离去,孟知微的眸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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