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晴愣了愣:“你说什么?”
驸马严兆心头猛跳,恶狠狠的瞪着林宵宵。
在林宵宵看过来时,脸色变得温柔,忙喂长公主一颗葡萄:“晴晴,快吃些润润喉咙。”
林宵宵歪头:“这葡萄很甜,齁嗓子。”确定能润?
君思画看着严兆吃瘪的样子掩唇而笑。
她早看这位虚伪的妹夫不顺眼了。
严兆才要说话跟林宵宵理论一番,小奶豆只给他一颗圆润的,毛乎乎的后脑勺。
君思晴长得单纯,她捏着桃花枝:“本公主和驸马在河边相识,驸马救了我,我们一见钟情……”
“然后以身相许。”君思画捂着耳朵,把她的话念叨了出来,转头看向小奶豆:“每年都会把他们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叨咕一遍。”
君思画把手撑出一个小喇叭:“小祖宗,我跟你说,这驸马看着深情,其实啊,可虚伪了。”
小奶豆噶嘣咬开花生豆,搓搓皮:“渣男。”
“渣?”君思画呆了呆,又笑了:“形容的太准确啦。”
“要是能戳穿他的虚伪面目就好了。”君思画叹气。
小奶豆装听不懂。
长公主秀完一脸恩爱,让大家伙自由赏花喝茶,一会一起做游戏。
奶豆子小大人似的叹口气:“总算说完啦。”
别看长公主恋爱脑,但府上的品味不错,吃喝用度都是一等的。
但这些都是可着驸马先来,因为她爱得深沉。
奶豆子嘴馋,盯着糕点台上的鲜花饼很久了。
新鲜出驴的鲜花饼,是用刚采的迎春花做的。
她个儿矮,好不容易踩着肉包摸到了鲜花饼。
忽然,啪的一下,小手被拍了下,都给小奶豆拍红了。
小奶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
扒着桌沿看去,看到的是驸马严兆那张油腻的脸,他身边还有个长得小巧玲珑的女子,俩人虽然看起来离得远,但眼神都拉丝了。
严兆把鲜花饼拿给了身边女子。
护食儿的小奶豆奶凶的瞪着他:“窝,先拿到的!”
“那又怎样?这是我们办的春日宴,我啊,嘿嘿,就不让你吃!”严兆觉得这小孩嘴贱,莫名讨厌她,为了气林宵宵,严兆还故意把剩下仅有的几块鲜花饼全都扫了下去,还故意用脚踩了个稀巴烂。
那张油腻的大脸还摇头晃脑的:“气死你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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