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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纯良离去之前,留给车世雄一张自己的名片。
望着许纯良上车离去之后,车世雄仍然是一脸的迷惘。
金信惠从他手中拿过那张名片看了看道:“世雄,你和这位许先生早就认识对不对?”
车世雄点了点头。
金信惠道:“从他进入店里,我就知道他是冲着你过来的。”
车世雄没有说话。
金信惠道:“他不像坏人。”
车世雄道:“好人和坏人从表面上没那么容易区分。”
金信惠道:“还是分得出来的,世雄,你是为了我才委身于明德集团旗下,我知道这几年你并不开心。”
车世雄皱了皱眉头道:“信惠,你怎么说这些?”
金信惠道:“我虽入了韩籍,可在他们心中我始终都是北人,他们从未当我们是一国同胞,我也从未对他们有过认同感,你是鲜族,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忍辱负重。”
“别说了!”车世雄将金信惠拥入怀中,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金信惠娇小的身躯依偎在车世雄的怀中:“世雄,我不怕死,我只是舍不得你,若是我走了,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说到动情之处,金信惠潸然泪下。
车世雄拥住她颤抖的娇躯,心中难过到了极点,自己也算是堂堂八尺男儿,可是面对金信惠的病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这些年来他为明德集团立下功劳无数,也做了一些违心之事,无非是希望黄有龙能够出手解救金信惠。
黄有龙一开始说得把握十足,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他也拿不出太好的解决办法,现在干脆明确地告诉自己,金信惠的病除了做肺移植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
金信惠因为情绪的波动再次诱发了咳喘,车世雄一边为她揉着后背,一边道:“你不会死,我一定会找到办法。”
黄公贤晚上十点获释,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彻底恢复了自由,黄公贤第一时间前往医院探望了父亲,主要是让父亲安心。
黄望麟看到儿子平安归来,也是打心底松了口气。
黄公贤道:“爸,是我不好害您为我担心了。”
黄望麟道:“天灾人祸,与你无关,我们火神派的药方从古传承至今,附子的毒性早有声明,只是这次被人恶意放大影响罢了。”
黄公贤道:“爸,孩儿愧对您的信任,想不到惠仁堂的百年声誉会毁在我的手上。”
黄望麟反倒安慰起了儿子:“钱财为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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