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仍在现场的许纯良没有说话,他并不方便介入两夫妻的争执,可他赞同赵欣婷的看法,真相是一把双刃剑,傅国民以公道之名挥舞这把双刃剑砍伤对手的同时,他自己也被割得遍体鳞伤。
闻讯赶来的护士提醒他们在病房内要保持肃静,赵欣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入了病房。
范小鹏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游戏,望着擦泪的生母,低声道:“是不是老傅欺负你了?要不要我帮你出气?”
赵欣婷摇了摇头,却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趴在床上啜泣起来。
范小鹏感到母亲颤抖的身体,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难过,他抬起手,想去抚摸母亲花白的头发,可最终手还是停滞在中途,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落在她的肩头:“如果你觉得我花你们太多钱心疼,那车我暂时不要了。”
赵欣婷抓住他的手,用力抓着仿佛一个坠崖的人抓住崖上的藤。
范小鹏同样用力抓住她,母子两人什么都没说,可又像说了千言万语。
傅国民望着许纯良,他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你又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是不是?”
许纯良道:“学东是我徒弟,我是不是提醒过你?”
傅国民道:“我是受害者,怎么搞到最后,我成了一个罪人,我所经历的一切伤害难道是我罪有应得?”
许纯良道:“老傅,恕我直言,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如何去更好的解决问题,只是想着报复,只想着将心中的恶气给发泄出来。”
傅国民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许纯良道:“小鹏身体状况很差,肝肾功能都不正常,医生说,他剩下的这颗肾也很可能保不住,以后可能要靠透析来维持生命,如果进一步恶化,只能选择换肾。”
傅国民痛苦地捶打着墙面,咬牙切齿道:“所有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我不会放过他们,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许纯良道:“你可以不放过任何人,但是你首先要放过你自己,老傅,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个理性的人。”
傅国民道:“我完了,我的家庭完了,我的一切都毁在他们手里。”
许纯良道:“如果你一直这么想,那么你的生活只会越来越糟,老傅,小鹏没有得绝症,他才十七岁,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作为你的朋友,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帮助你的生活重回正轨。”
傅国民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许纯良道:“你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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