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熙啊,那剑灵胚胎仍在发育中,还需你细心照料。虽说养胎期间要多加小心,但修行和历练仍是不可少。况且方才我见你的流星剑还听她那剑的话,你们又合创过剑法,如果你们能发展成道侣,为师也是喜闻乐见的。”
枫流熙从来没想过,自家师父居然只见了云情悦一面,就能想出道侣这种事来。
他无法相信,这种事以前师父都没有跟他提起过,这还是他认识的师父吗?
枫流熙想不明白,薛婧如一众人更是闹不明白,自家掌门从出现到离开,都没有与他们说过一句话,甚至也没跟枫师兄说话过,全程都是在跟云情悦说话,完了还迫不及待要让人家做他们门派的供奉!?
要知道,他们计花剑派因为武力值强大,多的是其他门派想请他们的人去当供奉,所以能被他们邀请当门派里供奉的,无一不是修为高深身怀绝技,还要德高望重,什么时候他们请供奉是那么随便的了?
薛婧如要开口,却是被一位师兄拉住,示意她稍安勿躁。
除开薛婧如对云情悦带着个人偏见,虽说先前他们是看过云情悦和枫师兄合创的剑术,但说到底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方才他们都听见掌门说了,如果云情悦当了供奉,他们就要对云情悦执弟子礼,这让他们也是难以接受。
“师兄,师父只是来这么一会,还没搞清楚状况,供奉一职需要经过长老们的同意才确定,咱们还是等长老们的最终确认吧?”
不过那弟子知道自家师父和师兄已经“中毒太深”,他也不会像薛婧如那样直白地反对,只能用迂回策略,只要供奉的令牌不给,那云情悦便没办法让他们行礼。
如果不知道自家师父的那话,枫流熙肯定会贯彻计道子的决定,但现在,他也犹豫了。
就在枫流熙犹豫的空档,千羽忽然拿过那漂浮的令牌,云情悦还想让他别碰,就听他说:“情悦向来事情繁多,已无暇再兼任其他,这牌子就劳烦枫公子交还给贵派掌门吧!”
听见千羽是在帮她拒绝,在他说完回头看向她时,那回眸的清浅一笑,云情悦觉得她和千羽之间的默契又增加了。
见两人相视间的笑意,阑戈把头转向了别处,拳头却攥紧了起来。
“枫公子替我谢过贵掌门的好意,只是要得到别人的尊重,我更愿意用实力来赢取,不服没关系,别在我面前蹦跶,不然即便不是贵派的什么供奉,我也不介意替贵掌门好好教导一下门下弟子。这样,才不枉贵掌门看重我的一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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