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
玻璃墙面发出了一阵阵不堪重击的支支声,一道蛛网似的裂缝出现在了镜面之上,跟着越裂越大。
“饭桶,让他们动作快点,”方振海火了。
又是一名巡卫走到了接待室门口,他提着一个小罐子,拧开了罐盖,一道白烟瞬间从罐口喷了出来。
巡卫忙不迭地把罐子丢进了接待室,跟着他关上了铁栅外面的那扇门,飞一般地逃走了。
“这一小罐毒气,能放倒三头大海兽。真是浪费,”方振海撇了撇嘴。
此时整个接待室里面,已被白色的烟雾充满。
罐子扔进去的那一刹那,束星北已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他预感不妙,立即脱去外套,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他的手中还在拿着椅子,继续朝着玻璃镜面砸着。
“看你能撑多久,”方振海冷笑连连,“就算你砸碎了玻璃镜面又怎么样。”
黄月儿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哗的一声,玻璃镜面终于碎裂了。
出现在束星北面前的不是高塔外侧的走廊,又是一面墙壁。铁壁。
“绝望吧?”方振海狂笑起来。
他早料到这种局面了。小子,你怕不是力气多了没处去,傻吧。
束星北却并没有像方振海想像的那样傻眼,他看清了屋子里的女子之后,脸上已经现出一阵狂喜,跟着他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拿起了捂住口鼻的衣服,递给了聂兰,“快,捂上口鼻。”
“你是?”聂兰接过衣服,怔怔地问道。
“你管我叫束哥哥,你忘啦?”束星北向她微笑着,“我易了容,进来赎你。”
“束哥哥,”聂兰做梦也想不到束星北进了高塔。虽然她在每天高强度的劳作之时,偶尔做过这样的梦。
可是那毕竟是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梦。
越是实现不了,她越是珍惜梦中的相遇。
人总是要有点梦的,要不,根本活不下去。
“我不是做梦吧,”聂兰的眼泪颗颗掉落下来。
“傻子,快把口鼻捂住,”束星北喝道。
“不,我不,”聂兰不停地摇头,“我怕过了这一会儿,就再也没有机会和你说话了。”
外面的黄月儿真真切切地听到了束星北的话,她立即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他是束星北?我们要抓的那个人?”黄月儿瞪大了眼睛,跟着用手捂住了嘴。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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