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放了我吧,”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海鼠也不知在她身上咬了多少口,这才从她的裤腿里钻了出来,跟着向海面上跳去。
舱里跟着又跳出两只海鼠,紧跟着那大海鼠跳入水中。
三只海鼠在跳离楼船之前,都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明明是海洋动物的目光,却分明有着无穷无尽的仇视。
此时的黄月儿哪有刚才戟骂束星北的风采呀,她浑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那海鼠咬人可不会管她是不是女人,只要它高兴,哪儿它都会咬上一口。
黄月儿颤抖着手,打开了通讯器,给任务内部的方振海发了一则消息:方经理,救我,让医生过来救我。
公司管理制度极为严格,下属对于上司的称谓也是要求严谨。副职就是副职,不允许下属略去副字。
此时的黄月儿不清楚自己还能扛多长时间,她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
方振海接到了黄月儿的求救信息,不由得一愣。
怎么还有人敢对公司的人下手啊?虽说前面有个胆大包天的束星北,可他死了,还有谁敢啊。
方振海也没多想,让工作人员定位了黄月儿,又派了一个医生出去救黄月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是方振海对黄月儿的评价。
一个小时后,方振海获知情况。黄月儿已经死了,看身上伤痕,应该是被海鼠类的海兽给咬死的。
“算了,再派一个人过去吧,”方振海摇了摇头。
黄月儿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而死。鼠大和鼠二鼠三一直呆在束星北带来的这艘楼船里,它们不敢大摇大摆地出去觅食,生怕重蹈了叔公的覆辙。饿了十多天,三只海鼠都觉得自己饿瘦了。
鼠大能感觉到束星北没死,可是它又联系不到束星北,心里真是又憋气,又窝火。
黄月儿把束星北的楼船驾了出去,对于三只海鼠来说真是莫大的惊喜。
然而黄月儿出去之后,一路辱骂束星北,被鼠大听在耳朵里,鼠大立即就有了咬她的心思。
鼠大也是一只海兽,就和海蚁们一样,它能和束星北交流意识,自然把束星北当成了和自己一样的海鼠。
辱骂它的同类,黄月儿还能讨得了好去吗?
简单来说,黄月儿如果三缄其口,她还能活一条命。可惜,气愤之余的黄月儿根本想不到楼船上,还有束星北的帮手和爪牙。
黄月儿的死,和束星北的死一样,对于整个高塔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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